爸妈,还有妹妹。
可是爸妈“不讲武德”,英年早逝了,再也没有人挡在他身前了。
反而,是自己要挡在妹妹身前。
秦湘点头,“我明白了,爸爸,妈妈,你们常来看我好吗?我们很想你们。”
爸爸妈妈的眼里满是不舍,却还是摇了摇头,“丫头,你该往前走了,我们是过去式了,一味沉溺于过去,就永远也长不大了。”
爸爸拍拍她的肩膀,“你看,他们都那么为你着急,别折磨了亲近的人,快回去吧。”
秦湘转头,看见手术室门口,哥哥蹲在地上神色木讷。
靳祁寒站在那里,努力克制着情绪,可他全身都在颤抖。
额头青筋暴起,死死攥着拳头,猩红的眸子里泪珠滚滚流出。
一向稳重自律的他,彻底失度,乱了分寸。
不能想象,如果秦湘救不过来,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只有靳祁寒自己知道,如果真的是最坏的结果,他会先跟她的尸体领证。
然后一人一枪冲去孙家,屠尽他满门。
最后吞枪自了,带着他心爱的小狐狸葬入靳家祖坟。
生同襟,死同穴,永生永世不分离。
秦湘摸了摸哥哥的脸,又吻了靳祁寒的唇,他的眼泪很凉。
“湘儿……”靳祁寒似有所感,伸手去摸自己的唇。
却只摸到一手冰冷的眼泪。
秦湘跟父母挥手道别,进入了手术室,躺在自己的身体上。
沉沉的睡了过去。
秦湘自己也没想到,她兢兢业业的拍戏,接广告。
但是水花都不算大。
真正让她的名字炸响全国的,竟然是上了法制节目。qQXδЙεω.CoΜ
仅仅几个小时,秦湘的事情就被立案调查,孙燕被警局传唤。
然而孙家拒绝配合,将女儿送去朱家藏着。
朱家为避免家族蒙羞,自然也全力保护孙燕,调查陷入僵局。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秦湘还在昏迷着,靳祁寒守在她身边一整夜,一口东西也吃不下去。
强行被姐姐劝着吃了几口粥,吃完就呕出去。
大夫说,秦湘有可能就这么一直睡下去,颅脑损伤不是闹着玩的。
而靳祁寒,完全是生理性抗食,不是他本心不想吃,而是他的身体不允许。
大有就这么把自己搞死,随她而去的意思。
靳娇娇站在医院的走廊,跟许特助大眼瞪小眼,一个头三个大。
她是个自由散漫的画家,满世界飞,满世界跑。
从来不关心家里的事情,这一出事她就麻爪了。
爸妈还在阿尔卑斯山爬山呢,估计七八天内都没信号。
三弟是个顽主,家里顶梁的从来都是老二。
现在老二折进去了,自己实在是不成气候哎……
许特助低声问她,“大小姐,公司下午有个会,要不然您出席一下吧,总裁这个样子,巴拉巴拉……”
靳娇娇现在的脑子听不进去任何声音,反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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