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两个人讲故事讲累了,他们还会扮演情歌中常出现的干哥和干妹的脚色,唱一些对唱的小调段子:
女)):荷花出水朵朵鲜,
荷花爱藕藕爱莲,
男): 荷花爱藕身子白,
藕爱荷花多娇艳。
女):干哥哥,
男):什么事?
我的干妹子,
女): 去年我想你还好过,
今年我想你把病添。
手扶栏杆我口叹一声,
昨天晚上有人来敲我的门,
我有心打开门两扇,
又怕那个贼人来*,
我的干哥哥,
男):什么事?
我的干妹妹,
……
总之这两个孤男寡女,大伯和弟媳妇的关系是融洽的,生活也是愉快的,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龌龊,那样的见不得人的。
嫦娥和大柱子这两个很特殊关系的人,在一起生活的两年多,是不是思想上就是那么纯洁如玉,一尘不然,也不是。因为是人,总还是有七情六欲的一面。但是,他们自觉不自觉地遵守着传统的道德束缚,没有越过那一步,或者是因为种种客观的主观的原因,使他们没有越过那一步。
她忘不了,她对大柱子也曾经有过非分的想法,也曾经有过春情的涌动,也曾经想有一个男人陪着,少妇空床独守的滋味,本来就是不好受的。一次她在房间了裸着自己的 上身,哼者《二月*》的红泽湖小调,大柱子进来了,她正对着镜子欣赏她自己美丽的线条,大柱子吓的一楞,赶忙退了回去,她也赶紧的披上一件衣服。她当时要是喊他一声,他大柱子就会把她办了。又想又怕的心里,她没有喊,默默的忍受着少妇的煎熬。她此刻想,既有今日,何必当初,那一次,还不如真的给了他。
她忘不了,每当大柱子在那一间屋睡的时候,她在这房间里,经常可以听到大柱子翻身打滚的声音,她的心里是很微妙的,既怕大柱子搂不住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有的时候,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她真的想听到大柱子的敲门声。有几回,她果真是听到了大柱子从那个房间走出来的脚步声,然后是轻轻的敲门声,等她轻轻的把门打开,从门缝里朝外望时,又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够看到大柱子的房间里亮着灯;有两次她开了门,也看到大柱子了,大柱子说“天冷,被子要掖好,不要着了凉,这秋冬之交,温差大,小心别感冒了,”说罢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还有一次,她开开门,大柱子站在门口,对她憨憨的笑着,想说什么,可是又没有说出口,这时候,不巧,有人敲前边屋的门,原来是村干部来通知,明天要去卖公粮的。“李大柱,你家公粮还没有交,乡里来通知了,明天是最后一天期限,你家是军属,不能落在普通群众的后面呀。”
她忘不了,那一次她肚子疼,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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