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她又睡了过去。
张翔还试着叫了她两声,可都没叫醒。
这让张翔也是一阵无语,便把她抱回了她自己的屋子,给她盖上了被子。
只不过张翔刚离开,黑暗中的小丫头便猛的睁开眼,然后双颊绯红,连忙羞人的把脑袋埋到了被子中,很是气恼自己,小脚丫子不停的拍打着……
次(rì)一早,张翔便把彭知县叫了过来,让他派人出去张贴榜文,说今(rì)午时提审施蒙,让容县百姓都来观看,顺便派一队官差,先去把施家宅院围起来。
这让彭知县一阵发懵,施蒙不是被劫走了吗?
但他没敢问,连忙点点头,马上去办。
小小的容县在榜文张贴出去不到一个时辰便闹得满城皆知了。
施良育至从儿子被抓后,这些(rì)子总是坐立不安,时常派人去县衙打听消息。
最开始,还能经常知道自己儿子在监牢里的(qíng)况,让他担忧的同时也稍稍放了心,但是至从前夜过后,再没有消息从县衙里传出来,整个县衙一夜之间突然就犹如一个黑暗的牢笼一般,让他看不清局面。
今天刚用完早膳,下人就来报,县衙要提审施公子,容县很多百姓都赶去观看了。
“什么?”施良育大吃一惊。
结果还没等他回神,便又有下人来报:“老爷,县衙的官差已经把宅院围起来了。”
施良育一(pì)股端坐下来,目光呆滞,整个人瞬间苍老了数十岁。
在容县诸多百姓的万般期待下,午时左右,一(shēn)狼狈,带着镣铐的施蒙被官差带进了衙门。
彭书怀端坐堂上,一脸威武。
张翔坐在一边旁听。
“啪”
惊堂木响起,彭书怀大声喝问:“施蒙,本官问你,你与你父亲施良育于一月中旬开始低价收容县百姓的粮食,所谓何意?”
施蒙这些(rì)子早已被张翔整得整个人都失了智一般,面对这些问题,跪在地上的他冷静得像个木鱼,木讷的开口道:“回大人,不关我的事,都是我爹的主意,我爹说了,只要把这些百姓的粮食都收到手里,一旦朝廷的征粮大事一了,这些粮食就可以高价售卖了,原本一千钱一石的粮食,到时候,就是卖四千钱一石,那些人也不得不买,不买他们就会饿死,如今整个容县的粮食都掌握在我们手里,到时候想怎么卖就怎么卖。”
施家伪善的面具这一刻终于被撕了下来,当下,无数百姓的臭鸡蛋,烂菜叶,箩筐等等都一股脑的扔了进来
“我就说嘛,这施家怎么这么好心,原来是坑我们的粮食啊!”
“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
“官老爷威武,救了我容县百姓啊!”
“走,我们去找施良育算账…”
“……”
看着这群愤怒的百姓,张翔心底五味杂陈。
一月前,
请收藏:https://m.2z3.net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