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顿时慌了,赶紧跑到外间屋子去取刚才倒的茶水。
易星辰立即端起面前的那一碗酒水,斜眼看了一下师父和杏花姑娘,两人早已搂着埋头打口水战,哪里顾得上他。便拉开衣领,将一大碗酒水的大半碗,从领口直接倒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再闭着嘴,将剩下的小半碗倒在下巴上,顺着脖子往下流淌,将衣服前襟湿透了一大片。
这时,丫鬟端着茶水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易星辰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端着个空碗望着他说:“哎呀,把可把我噎死了,幸亏有这一碗酒,不然,只怕就是噎死在你这儿了。”
丫鬟很是惊讶望着他,见他嘴边衣服前襟上全都是酒,还当真以为他把这一大碗酒当水喝进去了,便笑嘻嘻说:“瞧你急成这样,噎一会儿又不会怎么样的。我这不是把茶端来了吗?不过,也罢,你拿那碗酒送下去倒也是个好主意,酒也喝了,饭也吞下去了,嘻嘻,还吃吗?”
易星辰摇摇头说:“酒饱饭足,这就告辞了,多谢。”站起身就要去搀扶师父公孙鹤,丫鬟忙一步上前抱住他的胳膊:“公子,你就这么忍心把奴家一个人扔下吗?今晚就别走了,让奴家陪你。”
易星辰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她们果然不会就此放了自己师徒离开,幸亏自己没喝酒,要不然还真挡不住这人生第一大**。便笑嘻嘻说:“我们没钱,可没有办法享受你们的福气。”
丫鬟娇艳欲滴,吃吃地笑着说:“放心吧,我们姑娘说了,今晚不要你们一文钱的缠头,好生陪你们师徒就行了,你们算这一卦姑娘心里很高兴,所以这一卦就当是缠头好了。走,公子,奴家扶你到床上安歇。”
说吧,丫鬟将一个香喷喷的娇躯往易星辰怀里靠,搂着他的胳膊,要把他往屋里面拉。
“这样不好,算一卦才五文钱,哪抵得过一夜宿资,我们可不是占便宜的人,告辞告辞!”说着,易星辰又去挣脱去拉师父走,可是师父公孙鹤已经被春药乱了性,哪里还想到要走,只搂着杏花姑娘在那笨拙的亲热抚摸着。
易星辰见师父这样,不由心头一软,心想师父难得有这样的**,这一辈子只怕还没碰过女人,要不,就让他住在这享一晚上艳福吧。自己借故上厕所偷偷溜走就是。
他刚想到这里,脑海中突然冒出了先前卦象那句让他心惊胆颤的爻辞:“不出门庭,凶。”
他不由全身一激灵。这是自己先前算今天还能不能开张时得到的那一卦水泽节卦第二爻的爻辞。当时自己很纳闷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当时他们已经出来摆摊了,不存在不出门庭的情况,可现在脑海中突然又冒出这句爻辞,不由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不出门庭,凶。”
难道是说得他们现在的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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