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血统如此纯正的活物。
可是,杀了这一个毒物怎么够呢,他还不知道,上官泠月是拿哪个东西威胁的朝歌呢。
竟然让那个小东西害怕到说出让他娶别人的话来。
“快停手!你这个混…混小子,知道那东西有多珍贵吗?我废了好大的心血才弄来!”
上官气得都快骂人了,他实在说不出来什么粗鄙之言,打又打不过对方,只能干着急。
没想到顾知礼会硬闯,所以这边密室的机关没设好就出去了,毕竟平时只有他一个人会到这边来。
这些东西,都是他这么多年来,倾尽他所有的精力才聚集在这方寸之地。
除了钱财和人力,他还苦熬了多少个日夜去了解这些东西的习性。
一切,都是为了来日,在祭鼎时发挥作用。
他想要的,不止长命百岁,还有长生不老。
这是千秋万代以来几乎所有帝王的最大渴望,却没有一人能够实现。
“兄长,声音再大一点,让世人都看见,堂堂国师府大公子在背地里都弄了些什么邪物?!”
顾知礼踢翻了旁边的笼子,挥刀之下,这屋里的东西已经死了个七七八八。
那些小型异兽早就被上官泠月给毒哑了,一声惨叫也发不出来,就流了满地的绿血,奄奄一息。
毒血的味道腥臭难闻,散在整个房间里挥之不去。
“够了!”
上官泠月伸手去拦顾知礼,护住最后的几个笼子。
他早没了平时的半点风度,那双眼睛里不再是温润清明,而是恨不得杀了对方的神色。
“你以为我现在怕你?告诉你,就是这个国师府,假以时日,我也不一定会害怕!”
顾知礼钳制着上官泠月的胳膊,狠狠翻转过来,错开上头的筋脉。
只学过一些简单拳脚,身上不过是有着世家公子的花架子,这样的上官泠月哪里是他的对手,疼得浑身都是冷汗。
可为了国师府的尊严,他愣是一声都不吭,紧咬着牙关。
“没想到你这个小白脸倒还有几分硬气,剩下的几样我就不动了。这次就是给你一个警告,有什么冲着我来,再动朝歌,我对你不客气。”
顾知礼说完这番话才把人松开,揉了揉手腕扬长而去。
打狗还得看主人,他护着的人,除了他自己,谁也动不得半分。
“站住!”
刚出了上官泠月的院子,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满头白发的国师大人,看起来比上次又老了不少,甚至有了点行将就木的意思。
“父亲,您从小就偏心,我从未怪过您。可是,要我死,换大哥活着,这件事早就断了你我之间的父子情分。”
顾知礼没有回头,他一点也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
“他毕竟是你的兄长!你且这般无礼,把君臣父子之纲置于何地?”
上官守伸手示意身侧伺候的下人取刑仗过来。
他是奉旨认亲,这个儿子就必须听他的认他的!
“要我死的时候,你们没有想过自己是我的兄父。”
顾知礼还是没回头,用背对着长辈,是最大的无礼。
一道重重的廷仗伴随着沉闷的声音落下,他躲都没有躲。
打吧,打吧,打散他最后一点念想。
整整二十几下,后来上官守打得累了,扔了廷仗,喘着粗气咳嗽着。
他刚才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而顾知礼却没有运转内功对抗,是用血肉之躯生捱下来的。
“父亲若是打够了,儿子这便回去了。”
顾知礼擦了擦嘴角的血,刚才那些毒液溅了一些到他身上,本就有些气息不稳。
他面无表情地往回走,拖着沉重的步子。
其实,亲情,他也渴望过的。
走到门口时,他远远地便瞧见,朝歌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眼巴巴地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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