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委屈了你。”
顾知礼被朝歌弄疼了后背的伤,几不可察地闷哼了一声。
他怎么会不知道公主只是上官泠月布的一招棋,不接就逼着他硬接。
只不过,他也可以将计就计,让这招棋成为废棋。
既然上官泠月可以利用景芸对他的喜欢,那他也可以利用一下这份喜欢。
“将军,你是不是受伤了?”
朝歌这才注意到顾知礼的异样,刚才那声闷哼让男人的胸腔都轻轻震颤着,赶紧松开手。
对了,既然将军知道了他和上官泠月的事情,肯定是刚才去了国师府。
是不是国师大人或者上官公子又对付他了?
明明是亲父子,亲兄弟,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
“无妨,你叫两声夫君听听,就好了。”
顾知礼突然邪笑了一下,抓着朝歌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口。
他看着朝歌眼睛红红为他担心的样子,活生生一副受气包小媳妇儿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调戏一番。
这世上虽有不少好男风之事,却也没见谁能青天白日地唤声夫君。
“阿礼莫要取笑我,身份有别,怎么能……”
朝歌心跳突然漏了半拍,听到这惊世骇俗的话,都忘了眼泪怎么流。
他怕,他怕自己一步步走进顾知礼为他描绘的盛景,便再也走不出来了。
那是能溺死人的温柔,明知前方凶险无比,却也义无反顾地往前。
“怎么不能?你我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叫声夫君又怎么了?”
顾知礼反问,猛地一拽朝歌的胳膊,把他拉到自己胸口前,用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脸。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味道,点点沙哑,让人沉沦。
“要交换庚贴,合成婚书,才可…可以那样称呼。”
朝歌有些晕晕乎乎的,脸也红得厉害,一时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这有何难?”
顾知礼咬了一下少年红艳艳的嘴唇,拉着他站起来,就要往将军府的祖宗祠堂走去。
虽然他的母亲已经嫁到了国师府,但是他自己又在将军府供奉了一块牌位。
就算于礼不合,却也没谁敢对他多加指责。
“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朝歌被他拉着跑,累得气喘吁吁,手脚也热乎了起来。
“当着列祖列宗的面,你我写下各自的生辰贴来交换。我请示一下母亲大人,代她为你我写一封婚书。”
顾知礼眉飞色舞,一扫回府之前的阴郁,对自己的行为感到颇为自得。
这婚书虽得不到官府的承认,却是得到了列祖列宗的承认。
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个人自己承认了,那便够了。
抢在和公主的大婚前,朝歌便是他这一生唯一的正妻。
和公主成婚的,是上官知礼,是上官二公子,不是他。
“将军是认真的?我只是奴……”
朝歌站在门外,不敢再上前,他一介卑贱的下人,根本没有资格走进这等祖宗祠堂圣地。
“朝朝,进来,卖身契那种东西我早就毁了。我是真真喜欢你,离不得你,想让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顾知礼站在台阶上,对着朝歌伸出手,目光诚恳。
这世俗的目光,他什么时候怕过。报仇的路上,有了朝歌这根软肋,只会让他形成更加坚硬的铠甲,来保护这个傻傻的小东西。
他要就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朝歌单纯的保护欲和占有欲,竟然一步步变成了喜欢,变成了——爱。
原以为自己早就失去了爱人的能力,却被这个小傻子一步步打动。
“阿礼,我来了,你…莫要负我,不然我会伤心的。”
朝歌伸出手,他是个人,乐人也是人下人也是人。
也怕被一再抛弃,怕被伤害。感谢佛猫笑笑的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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