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露出藕色的肚兜来……
“来人!快来人啊!国师大人非礼本公主!”
景芸选择了最佳时机,在外面的人闯进来的那一刻,大喊出声。
她不同于其他的公主,是习过武的,力气比一般女子要大,让人一时半会挣脱不了。
而上官泠月在挣脱的过程中,看起来却是更像要对对方做什么,两个人的衣衫也凌乱不堪。
景芸是真的心如死灰了,她被迫做了这么多自己不想做的事,却还是没换来上官泠月的半分真心。
她选择了这样一种激烈的方式来结束两个人之间的纠缠和情感,不,是她一个人的。
一厢情愿这个词,听起来就和另一个人没什么关系。
身败名裂也罢,她总要拖着上官泠月陪她一起难受,别人议论起来的时候,两个人的名字也会一起出现。
既然没法和他并肩而立,那就干脆一同沦亡。后世史书会记载,大祁第十一任国师上官泠月最大的污点,是关于她的。
丑闻,她已经不在乎了。
屋子里一时站满了人,后头全是将军府护卫和御林军人马,他们前面的人也退不出去。
丁卓风和丁裴看着这种场面,又转头去看顾知礼,不禁带了些同情的目光。
“原来兄长大肆搜查我将军府,为的却是这般。可惜了,你喜欢人,永远带不走!”
顾知礼一语双关,旁人只看到表面一层的意思,却不知道,说的是另外一个人。
“你这些年倒真是长进了不少!”
上官泠月狼狈地整理了一下衣衫,没料到今日会是这般情形。
事情进行到这里,似乎一切都尘埃落定,宣告着上官泠月此次行事的败局。
第二日,便是庆国大典的日子了。
逆风翻盘,或是万劫不复,都看上官接下来的本事了。
※
夜里。
地牢里的少年在熟睡,月光从窗口洒落,有一缕照在了他身上。
顾知礼的靴子踩在地上,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他一步步靠近少年,然后在瘦小的人儿旁边蹲了下来。
他伸手摸着少年的脸庞,脸上的神色痛恨夹杂着痴迷:“朝朝,他快要败了,我要让你知道,他不如我。”
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蜷缩的少年长长的睫毛抖了抖,似乎有要醒来的迹象。
怕他突然醒来,顾知礼赶紧伸手点了他的睡穴。
如此,他才敢把少年从冰凉的地上抱起来,搂在怀里,就着清淡如水的月光打量那眉眼。
真美。
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他催动内功让那具冰凉的身体逐渐暖和起来,手在那光洁如玉的皮肤上划过。
有了温度的身体更加软和,衣服下的滑腻触感也让人禁不住心神荡漾。
还从来没有在他熟睡的情况下要过他。
顾知礼这样想着,手就开始行动了,将衣服扯落到一旁。
少年比起去年,的确长高了不少,那双腿又直又长,细嫩白皙,简直是一件天生的艺术品。
“嘤咛——”
睡梦中被贯穿的少年禁不住挺了一下腰身,却被抱得更紧。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朝歌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体比往日更加酸痛了,想着兴许是天气更凉了,地上又硬。
他抱着膝盖,眼睛还是剧痛无比,索性两只眼睛都紧闭着。
腹中饿得难受,顾知礼连吃得都不给他了,只是给了一些丹药,让他饿极了吃一颗续命。
与这此阴暗浑然不同的是,外面正在进行着热闹的庆国大典,大祁子民举国同庆。
病入膏肓的皇帝挣扎着起来,在徐太医的陪护下,登台祭祖。
而不远处的摘星楼,上官泠月也让人送去了卜辞。
“祁国乃数百年古国,今危矣。其运数耗尽,若强行立世,则天怒人怨。镇北将军交实权,谢罪天下,可解百姓之危。”感谢临??的五张催更票和两张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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