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衣真的只向那两名珑月宗弟子要了些赔偿。
南墙要重砌,徐寒衣也不嫌麻烦,自己又动手重新砌了遍。
不知怎的。
重砌过的南墙好像比原本来得更好,更干净,更坚实。
篱园也被重新排过,位置和密集程度和从前相同,找不出半点异处。
肉鸡被砸死不少,徐寒衣便亲自下山又去买了些回来。
不出几日功夫。
宅院又恢复到意外发生前的模样。
就好像那两名珑月宗弟子从未出现过,一切很快就恢复如初。
鸡鸣声不绝。
它们仿佛也忘却了前几日的惨案,继续将脑袋伸入沟槽里,啄着米粒,吃着碎谷。
……
江蒲蒲还是没能想明白为什么。
她以为徐寒衣是故意忍着不生气,打碎牙往肚子里吞。
毕竟那两名弟子再怎么说也出身自珑月宗。
徐寒衣作为灵角峰斩役,又只是身白袍,也不好过多怪罪他们。
所以才故作不曾生气的模样,只要了些砌墙买鸡的赔偿,便就不了了事。
结果江蒲蒲很快就改变了想法。
徐寒衣从那天开始,从未有过不耐烦甚至怨恨愤怒的表现。
他甚至连眉头都没皱过。
要知道江蒲蒲若是在餐桌上多说了几句闲话,徐寒衣眉头微皱,她下顿饭可就得减半。
为什么那两名珑月宗弟子砸了南墙,还杀了几只肉鸡,徐寒衣反而没有反应?
江蒲蒲不懂。
于是在南墙终于被砌好当天的傍晚,江蒲蒲将吃空的碗放下。
她在内心遣词造句,思忖过后才试探地开口:“你……是因为我才没有对他们生气吗?”
想来想去,江蒲蒲只能想到这种可能。
其他的尚且不论,江蒲蒲认为自己和徐寒衣关系还算不错。
如果当真是看在江蒲蒲的面子上,徐寒衣可能真的不会跟他们斤斤计较。
“什么?”徐寒衣抬眉,看向江蒲蒲。
“就前几天那件事,那两名珑月宗弟子把你墙砸了那件事。”
“哦。”
徐寒衣想了起来,“没必要生气。”
江蒲蒲没听明白徐寒衣的意思,问道:“什么叫没必要?”
“就是没必要。”徐寒衣解释道:“本身也不是什么大事,赔了钱就好。”
江蒲蒲不理解,“可是墙被砸了。”
“可以再砌。”
“鸡还死了。”
“可以再买。”
女孩手里还捏着筷子,力道突然加大了些,咔嚓咔嚓的声响象征着木筷马上要被她捏断。
她有些委屈地看向徐寒衣,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区别对待,小声嘀咕道:“明明你总是在饭桌上对我生气。”
徐寒衣继续吃着炼基丹,头也不抬地说道:“因为你是熟人。”
陌生人此生可能都只能见上几面。
生气或烦躁或怨恨,只会把麻烦越闹越大。
徐寒衣不喜麻烦。
所以只是敷衍了事。
对待江蒲蒲时则稍有不同。
因为未来会有
请收藏:https://m.2z3.net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