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伴随着周元清的震吼,叫醒了演武台上其他发怔的斩役弟子。
试炼还要继续。
在正式【开门】之前,他们要筛选好全部有资格踏入秘境的斩役。
而与他们二人不同。
毕远望仍然注视着徐寒衣远去的方向。
在云雾越发浓厚,山巅越发清冷之时,毕远望那双深沉的黑眸里,隐隐藏着些不曾外露的敌意。
渐渐的,他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敌意也朝着杀意的方向蔓延发展。
……
……
徐寒衣没有离开演武台。
就算他不懂很多行天司的规矩,也知道接下来是要迎接【开门】之时。
玄钟秘境不久后就会开启。
他懒得回宅院,索性就离开了演武台中央人群扎堆的地带,找了处空旷少人的位置坐了下来。
没有石凳,他就御剑而出,从灵角峰的峰岳山间寻了块巨石,将其切分斩断,让灵剑将其中一块运送上来。
徐寒衣就坐在这块断石上,把剑鞘靠在石边,感到闲暇无趣地垂着眼。
大抵是因为他在这里。
四周窸窸窣窣的声响不断,关于徐寒衣的议论声和探讨声远远地传过来。
诸多女斩役都没有胆子上前叨扰徐寒衣,只敢在几十丈外望着他,和其他人分享自己发现了他哪一处长得极美。
也有不少男斩役在探讨他的面容,更多的则是在分析猜测徐寒衣方才刺出的那一剑。
有人说他早已隐藏多时,就为今日一鸣惊人。
也有人说他是临时突破,受了行天司内某位高人指点才有此成就。
还有人内心作祟,认为徐寒衣是借歪门邪道法才能临时刺破剑幕。
徐寒衣不在乎这些。
因为他们的言语不会影响徐寒衣的境界。
恶语相向不会让他的剑变慢变钝。
夸耀称赞也不会让他的剑更快更利。
徐寒衣始终面无表情。
直到有道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原来你的剑这么厉害!”
徐寒衣眉头微挑。
他回过头,见到的是那张稚嫩的,又放大到快要贴住自己的精致俏脸。
珑月宗的瓷娃娃笑盈盈地背着手,前倾着身子,腰间小铃铛叮叮作响。
“还行。”
徐寒衣平静地说道:“有认真练过。”
江蒲蒲想到了不久前自己在宅院里见到的剑孔,问道:“你什么时候偷偷练的剑?我怎么不知道。”
徐寒衣说道:“昨天晚上,临时练的。”
“不可能。”江蒲蒲撅着嘴,认定徐寒衣是想藏着秘密,“就练一晚上不可能有这般剑道造诣,老实交代,你以前是不是偷偷背着我一个人在院子里练剑?”
徐寒衣摇了摇头,认真道:“我如果想要练剑,为什么要背着你练?”
江蒲蒲歪了歪头,“为了吓我一跳?”
徐寒衣心想如果真要吓你,直接把晚饭的鸡肉锅变成白米饭就行。
别说是惊吓了,江蒲蒲都能给徐寒衣嗷嗷哭个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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