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想过我为什么也无法高兴呢?后来我也不能不承认一个事实,当我选择以嫁给龙五让龙五爱上自己的这种方式折磨龙五的时候,其实我何尝也不是爱上了龙五,因此我也岂非就在折磨我自己呢?我折磨得他越深,我自己也就越痛苦,正如同当初我下定决心偷走他求来的灵药时候他那不可置信无匹痛苦的神色一样,我其实也何尝也不是一样呢?”
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却被一个女人背叛,那自然是痛苦的。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却要背叛那个男人,那岂非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怜星苦笑,他苦笑望着秋横波,望着她身边少数几位还可以谈得来的朋友,她道:“现在你是不是还是在做着让自己痛苦也让龙五痛苦的事。”
秋横波神情自若,微笑道:“自然是这样。”
怜星道:“那你准备持续多少时间?再过一个五年,或十年?”
秋横波摇头叹道:“我不知道,我这次为他送药的时候就希望他杀了我,只有他杀了我,我才可以结束这种痛苦,而他则永远拥有这种痛苦,只可惜他没有杀了我,因此这种折磨不断存在在他的身上也存在在我的身上。”
怜星道:“难道没有法子解决你和他之间的事情吗?”
秋横波眼神有些冰冷了,他冷冷道:“除非死亡。”
怜星没有说话,秋横波已经将话说完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只不过秋横波忽然又笑了,她望着怜星,望着这个少数可以交心的朋友,她道:“你这里有没有酒?”
怜星点头:“有。”
秋横波道:“你愿不愿意陪我喝酒?”
怜星没有回应这个问题,她道:“你为什么要喝酒?”
秋横波偏着脑袋思忖,而后眼神迷离道:“因为我想醉一场。”
怜星起身道了句:“我去拿酒。”
二
解药在桌上,龙五坐在桌前,望着解药,他的眼神和秋横波一样,痴痴的。
他的桌子前有酒壶,也有酒杯。
酒壶中有酒,酒杯中也就酒。
秦护花推开房门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香味,皱了皱眉,而后望了一眼桌上的药,非常随意问道:“你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为什么今天想到要喝酒呢?而且还是烈酒。”
龙五叹了口气,他指着桌上那晶莹剔透的碧绿色瓶子,道:“你说我应不应当服下它呢?”
秦护花指着瓶子道:“那是夫人送来的解药?”
龙五道:“是的。”
秦护花道:“你怀疑解药中是毒药?”
龙五摇头道:“我没有怀疑,她既然愿意将解药亲自送来,那自然不是毒药,而且我相信她并不想下毒杀我,若他真相下毒杀我,三年前我就已经死了。”
三年前他从秋横波手中偷来一瓶解药,倘若不是秋横波提醒,他已经死了,这一点他一直都记得。
秦护花继续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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