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是住在破瓦房里的穷鬼,也不是三天两头被人追着打的赌鬼,不是那个将她和娘卖去妓院换取赌资的恶鬼,更不是那个在知道她被带进将军府,后来还当上了小姐享福便来勒索自己亲生女儿的大恶人。
为了威胁木珍从将军府拿钱给自己去赌,木珍的父亲自然抓住了她不少秘密。
尤其是她小时候与他争论,说自己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时,无意透露了将将军府真正的大小姐拐卖的事情。
木珍自然知道,父亲认钱不认人,却没想到那些揭露她罪状的宣纸上也有他的供词。
木珍百口莫辩,却仍然嘴硬的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喊叫,说自己冤枉。
木佩弦冷眼看她,发现看不懂她,又好像忽然看明白了她:“你冤枉,小七才冤枉。”
言罢,再也不想见到她这幅丑恶的嘴脸也好,不想听她聒噪谩骂也好,木宏威大手一挥,隐忍着怒气说道:“拖出去,打八十打板,交与官府处置。从此此女,与我木家再无干系!”
这么做,无非是不想让这个女人死在木家,弄脏木家的院子和他们的手。更何况木家世代金戈铁马,受人敬仰,万不会私下出自了木珍,而官府……木珍去了官府,都不用木家人出手,衙役的苦头就够她吃了。
更何况,谋害贵女,非法买卖人口,都是重罪。
“不!”木珍尖叫的都破了音,无论她如何挣扎,还是被强壮的家丁拖了出去。扒了她精绣晴珍花的广袖衫,上好丝绸量身剪裁的外衣,压去后院,剥衣杖责。
剥去那声华美的衣服,便是夺去了木珍引以为傲的身份。
打板子的并非家丁,而是将军府里的兵卫,一板子下去,木珍疼得惨叫一声,只觉得皮开肉绽,骨头都快要被打断了。别说八十打板。
八十大板……
平时处置失德的丫鬟,最多也就是三十大板。
木珍疼的觉得木家是想要将她活活打死。
不过多时,下人来禀,说打了十二板子,木珍便撑不住晕了过去。
木宏威却说,用说泼醒她,继续打。水泼不醒就用盐水,再泼不醒就用辣椒水。下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觉得老爷这样十分可怕,不敢多问。
木宏威还说:“再拖远些,免得污了列祖列宗的清听。”
于是下人子豪将昏迷不醒的木珍又拖得远了一些。
最后木宏威脱掉自己的上衣,在祖宗牌位面前跪下,目光坚定,声音洪亮:“木家列祖列宗在上,是宏威不孝,害小七流落在外,吃尽苦楚,更是认贼作女,对仇人百般疼爱。是宏威没用,十二年才找到小七共享天伦,是宏威耳聋目瞎,这么多年居然没有认出奸人真面目!今日,真相大白,接回小七,特来向列祖列宗请罪!”
说完,木宏威让人上了家法,军令如山,同样由他手里的兵卫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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