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见到秀则后,河也太郎先是颇为亲切地向他打了招呼,然后便转弯抹角地暗示,找秀则索要婚礼的请柬。
按照日本的规矩,正式婚礼必须要提前三个月发出请柬,而且请柬中要附上回执,回复自己是否会去参加婚礼。
秀则当然是给了,而且给完之后,河也太郎立刻就签了回执,表示自己一定会去。
从这时候开始,秀则发觉河也对自己的态度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这也可以理解,毕竟秀则以前最重要的把柄就是出身极道,他们家里人干的事虽然很多都已经过了追诉期,但如果他真的得罪了权贵,那他能否从法律意义上逃避罪责其实意义不大。
——在日本,社会性死亡才是真的死亡。
虽然大家都知道秀则已经泡上了安田家的闺女,但真正的胜负大师从来不会在没有尘埃落定的时候下注,所以一直都只是冷眼旁观。不过既然现在秀则已经通过了安田家的“审核”,那河也太郎当然要有所表示。
至于致辞嘉宾的活,河也太郎还没有指望。他知道像是这种事关财阀的大事,出席致辞的肯定是财界的大佬,还轮不到他这种没有正式登台的。
不过秀则也给足了他面子,不仅为河也太郎准备了一个贵宾席席位,连首席秘书都请到了。
这同样也是在释放一个讯号——不管自己日后如何发展,他都是河也派的人。
河也太郎当然明白秀则的意思,便当着他的面,郑重其事地将请柬放入了自己上衣的内口袋里。
有些话都不用说太明白,尤其是大家都是聪明人的情况下。
收下请柬后,河也把秀则叫到了一边。
“对了,有一件事要和你说。与谢野前辈最近搞了一个定期研讨财政政策的研究会,正在邀请经济相关专业的年轻人参加,我就把你推荐过去了。”
“我?我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很多东西都还需要学...”秀则本能地想要拒绝。
“正因为有很多需要学,所以才需要前辈指点不是吗?那里可是有与谢野前辈很多门生参与讨论。”
说完后,河也太郎还做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秀则明白了他的意思。
“可是,与谢野前辈现在已经不在党内了,我贸然前往,党内不会有人说什么吧?”他又不放心地多问了一句。
“那又有什么关系?秀则君还是太保守啊,既然大家做事都是在为国为民,那就不要拘泥于党派之见。尤其是年轻人,在成长过程中要多参与一些问题的讨论,少去掺和权力斗争,这样有助你尽管参与到问题的解决当中去。”河也太郎语重心长地告诫着他。
信了你才有鬼。秀则心说。
政客如果不讲党派之见,不讲站队,那还叫政客吗?
不过河也的话也向秀则透露出了一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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