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嘴。索性这是乡下,生人来了这儿总是要引人注意些。没几刻,就给他问了出来。
待走到于家门口他大喊起来:“宁姐,快出来!”跟着就直接进了院,连门都没敲。
就凭自家妹子那胆小的性子,只消他这么一吓唬,准得乖乖递上镯子。
早在板凳过来时,丁宁就让素姐赶紧家去,待会吵起来吓着了可不好。
等人走了,她回屋坐在床上开始琢磨:丁大郎来这儿无外乎就是钱。可原主还有什么钱可值得他惦记的?不就只有那三百文?可那早就写到了分家文书上,若是真有心拿回这钱,总得好声好气地哄她才是,哪有大张旗鼓上门要的?
可除了这个,就原主那家徒四壁的屋子里,还能藏下什么宝贝不成?
一抬手,腕上有个东西直晃悠,打眼一瞧,原是个镯子。难道丁大郎就是为这镯子而来?
她回忆了一下,这镯子是原主娘临终时留给她的,算是给原主的一个念想,且这镯子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传家宝,是丁老二成亲时送给原主娘的。就依丁家那处小院来看,丁家也不是什么大富之家,这镯子的价格应该不会太高。
那么她到底要不要留下这个镯子呢?
院里,丁大郎仍在聒噪个没完,端看他那愤愤不平的样子,还以为原主真的做下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她整整衣襟,肃了脸,走了出去。
此时,大门外早围了几个婆娘,正对着院中指指点点,见她出来,几个人更是抻着脖子往院里看。
“哥。”丁宁低头叫了一声,声音小得堪比蚊子叫。她也是刚才想起来,原主胆子小,素来说话声音小。且很是惧怕这个哥哥。
“臭丫头,咱娘的镯子呢?赶紧拿来。”丁大郎恶声恶气地说,一脸不耐,还把手伸了出来,他笃定妹子一定会给他。
“啥镯子?”丁宁白着一张脸,头都没敢抬,小声问道。
她想好了,那镯子可不能给丁大郎,那是原主娘给原主的念想。虽说现在是她穿来了,可保不齐以后原主会不会回来,若她看到镯子没了,指不定会怎么伤心呢。
“你在这儿装什么瞎?那镯子不是咱娘临去前给你的吗?赶紧给我。”丁大郎把手上的棍子又捏紧了几分,宁姐今天是怎么回事?
“那镯子,那镯子不在我这儿。而且,那镯子不是说好了是娘留给我的吗?当时你不是说咱娘给的东西你都不要吗?”她鼓起勇气,抬起头直瞪着丁大郎。
往日里见着他大气都不敢出的人儿,现在竟敢质问他,还拿眼瞧个不停。丁大郎冷笑一声,道:“怎么?不认识你哥哥了?还是觉得有地方落脚了,胆子也大起来了?你可别忘了,你这人虽然出来了,可那户帖还没跟过来。到时候,我就去县上告这户人家拐带人口。你说,到时候县太爷会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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