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晚来风急。
冉冉眉睫轻蹙一声不吭埋在枕头里,咬唇静静等着身后之人发泄。
少女背脊瓷白纤弱,肩胛却因为用力透着淡淡粉色,配合不盈一握的细腰勾勒出曼妙的弧度,引得男人即便是冷漠发泄,也忍不住频频上手留下一个又一个红指印。
屋子里衣裳凌乱,红帘轻颤,弥漫着醉人的酒香,冉冉也有些晕醉。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比那暑九寒三还要难捱,直等到她将晕过去,才仿佛听得一声“叫水”。
终于是,结束了。
她从不知道,原来平日里风光霁月的谪仙世子也有这么蛮横霸道的一面。
冉冉低着头,稍缓了缓,继续拖着疼痛难耐的身子起来伺候他沐浴。
屏风后面,周作靠在浴桶边上闭目养神,指腹摩挲着浴桶边缘的花纹,不知在想什么。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直到屋外月明星稀,冉冉抬头望着窗外的月亮发了会呆,才低眉顺眼地悄声提醒:“世子,水快凉了。”
四周安静,冉冉清透微哑的声音直酥到人心口上去,挠得人心痒。
周作凤眸微觑,被她的声音吸引,刚才两人闹得那般凶狠都没听她露出半点呻.吟,只呜呜咽咽从喉头发出点微弱的回应,还以为是个哑巴。他不由得嗤笑,倾身捏住她的下巴,摩挲着她唇瓣上的齿痕,冷声问:“这是,不愿意?”
冉冉胆怯,垂下眼帘躲开他质问的目光不敢不否认:“没、没有。”
周作端详着她轻颤的睫毛,冷哼一声,撑着浴桶边缘站起身,带起的水花淅淅沥沥往旁边洒落,淋了冉冉一身。
少女身量纤纤额发湿透,像朵刚经历过狂风暴雨摧残的小雏菊,焉头耷脑的,可怜又可爱。
许是冉冉湿答答的样子太青涩可人,难得取悦周作,总算是松了口。
“告诉王妃,你留下了。”
但冉冉听见能留下的话也没有很高兴,似完成任务般为他擦干水渍,穿上亵衣。
一番忙碌,周作站在床边垂眼看她,只觉得自个儿新得的这小通房美则美矣,就是骨子太倔赏玩起来不合心意,失了意趣。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灯烛在哔哔啵啵烛花闪烁,冉冉为他重新整理好干净的床铺恭顺地退到旁边。
周作看着她湿润卷曲的额发突然笑了,挥手道:“下去吧。”
想在他手底下讨生活又倔着个小脸是想隔应谁?既是来了澄院,就得明白澄院里谁在才是决定她命运的主子。有些事甚至不用他刻意吩咐,府里那些个拜高踩低的奴才就能磋磨死你。
冉冉不懂他为何笑声里带着些许凉薄,只低眉顺眼应下,恭顺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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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时天朗气清,冉冉昨夜被噩梦困了半宿正朦朦胧胧半梦半醒时,角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阳光照进来极为刺眼,她下意识拿手肘遮住眼睛。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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