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我走?”招岚颇为意外。
这人不会是被打傻了吧?
“郎君英武不凡,薛二内心敬服,愿为郎君执辔!”这话说得挺重的。
何人可执辔?
仆也、奴也、臣也。
薛二这句话就是变相地要认招岚为主。
招岚忽的从这人眼睛里看到了别的东西,于是微微俯身笑道:“你想好了?”
“薛二绝不后悔!”
“好,不过你还伤着,养好了再来找我吧。”招岚不想带伤患上路。
一夜休整后,众人重新上路。不过马匹已经换成了能过栈道的蜀地矮马,薛娘还带着女人们连夜烙了不少饼让他们带着吃,表面看来颇有些“恋恋不舍”的错觉。
赵大睁着一双熊猫眼心情忐忑地跟在后面,不知道该如何提解药的事。
招岚故意溜了他一阵,好叫他知道冲动是魔鬼,快到金牛道入口的时候才跟他说:“你回去吧。”
赵大心里一慌:这是不打算给我解药?
不料又听招岚继续说:“你吃的不是毒药,只是一种提神醒脑的兴奋剂。”
赵大听得晕晕乎乎的,想起自己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又特别焦躁,总觉得身体好像哪儿哪儿都不舒服,他以为是毒药在发作,半夜差点想一死了之。
招岚也没有多说,跟着队伍头也不回地走了。
赵大回去后将招岚的话告诉薛娘,薛娘想了半天也想不通为什么。
薛二却说:“我看他们是有操守的,起初那赵十七还想杀人,但于二叔一刀砍偏后,他就收了刀只用拳脚,显然不是嗜杀之人。”
薛娘也想起赵大说长刀被夺后,郁郎君也只是拿了一把小刀来吓唬他,不由得自我怀疑起来:难道我真的看错了人?
·
栈道有宽有窄、有急有缓,行了半日后众人看着前方堪堪一尺、略有腐朽的木栈心下戚戚。
“这……能过?”苏家小娘子腿肚子都在打颤。
木栈之下深不见底,若是一个不慎掉下去,恐怕连尸首都找不到。
崔二郎也害怕起来,抱着崔逢春的脖子不敢往前看。
“苏翁,你家带了多余的麻绳吗?”招岚问。
苏致忙颔首:“有,伯朝快去拿!”
苏大应声,迅速从驴驼的包袱里翻出一大捆麻绳交给招岚,招岚试了试韧性,目测了一下长度,将一头递到赵十七手上,赵十七赶忙道:“郎君,我先过!”
招岚拒绝:“你牵好绳子就行。”
赵十七又开始自我怀疑了:小娘子是不是嫌弃我太废物?
“郁郎君,小心。”崔逢春出声。
招岚回应:“放心,我有把握。苏翁,你们把能拆的木板都拆了,栈道人能过,马太重了,要垫一下。”
苏致立即命人把两架放粮食的独轮车拆了。
其余人伸长了脖子看招岚过栈道,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但招岚的脚步轻松,看不见半分紧张,苏致等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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