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携也深深叹了口气:“是啊,要找到精确地位置还得有点时间。”
“不过,也不难。”
二叔一个转折,吸引胖子,无携,小哥的注视。
“这次去找了一个高人。
“高人?”胖子一本正经:“我不就是高人吗?”
“他可是考古队的大顾问。”说着,从公文包里摸出一张文件。
“你们啊,好好看看。”
把文件丢给胖子,起身离开。
胖子低眸扫了眼。
楚休也瞅到了一眼。
是浏喪。
这张文件是浏喪的个人档案。
胖子一瞅,一点都不意外:“这孙子啊。”
“怎么?你认识这个高手?”无携瞅着胖子。
“什么高手啊!我在潘家园打牌的时候,这孙子找过我茬,就这鬼脸,化成灰我也认识!”
无携接过纸张。
胖子接着科普。
“浏喪。90后,半路开始玩古董,据说是探墓特别准。他用的方法就是听雷探墓。”
提及听雷两字,无携抬眸看向胖子,楚休则闲不住似的,在原地一边听,一边堆沙。
小哥就特别安静的在一旁待着。
“这是一个古法,听说在这个观众地区早就失传了。就天上一打雷,他一听就能找到这墓。这就是靠天吃饭。”
胖子指手画脚的,满是不屑。
“他又不是完全靠本事,多多少少靠的是运气。”
胖子喝了口水,继续嘟囔:“这货不是听力特别好,是听觉的分辨力特别好。能从各种声音里听出信息来。”
“吹牛的说,那就是一个移动的声呐。”拧好瓶盖,从口袋抓了一把瓜子磕起瓜子来。
“这人厉害啊。”楚休瞥了一眼胖子。
无携:“按照你这么一说,这人就跟蝙蝠一样。
胖子就不乐意了,磕瓜子不屑道:“嘿呀,怎么就像蝙蝠了?给他长脸呢还!”
车站。
人流量大,四面八方的都是人。
老人,小孩,男人,女人。
各种交谈声,小贩的贩卖叫嚷声,婴儿的啼哭声交织在一块,形成这么一个偌大的社会。
一身材高高瘦瘦,黑框眼镜,戴着入耳式耳机,扎着马尾,一身着装像房地产中介的男子一脸难受,捂着嘴急忙跑到一侧呕吐。
“咳咳咳~”
这人就是浏喪。
吵闹的车站直接把他听吐了。
砍肩受二叔的吩咐,带人到车站接到人后,车子一路驰骋,赶去滩涂。
聊到胖子认识的人,胖子就一个劲没停下来的意思,越说越来劲。
“要我说啊,这货不是靠听力出名的,是这人的邪行。”
“这浏喪他妈生他的时候难缠死了,你说丧不丧?”
“他爸带他回老家,半路上,这刘丧就让人给拐跑了。卖给了一个瞎眼老姑子。”
胖子磕着瓜子,说得带劲:“这瞎眼老姑子不是一般人,是这个西北远近闻名的顺风耳,浏喪跟着瞎眼老姑子日久天长,就硬生生的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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