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药没有白吃,苦也没有白受。
再加上最近太皇太后病重,高位妃嫔需要到慈宁宫侍疾,低位妃嫔则要抄写经书为太皇太后祈福,倒是转移了后宫很大的一部分注意力,为她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以免显得她太过特立独行,让人拿来说嘴。
所以,就算有了钱太医的话,整个西配殿还是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她肚子里龙胎并没有好转的现状。
范嬷嬷一边拿起桌上之前就准备好的贡桔剥了起来,一边一副轻松口吻的安慰她:“主子放心,也就最近几天的事情,很快就会过去了。”
毕竟她现在能如此安稳的窝在西配殿养胎,没有遭遇跟辛常在怀孕时一样的各种算计,跟后宫众妃嫔一致认为她肚子里龙胎不保,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真要赶上孕吐严重的时候,别说讲话了,就算事后只是躺在那里,都是一种受罪。
好在有这样情况的时候不多,自从孕吐开始之后,也只遇见过两次而已。
再加上旁边有经验丰富的范嬷嬷坐镇,总能想出一些减少让人难受的法子,总算让溶月安稳的度过了这么多天。
只是这样一天天的折腾下来,就算她先前早有心理准备,也有点崩溃,有点熬不住了。
随后,溶月在吃过一个贡桔之后,那股恶心感这才去了大半。
又歇了一会儿,吃了几颗酸梅,力气总算恢复了一些,也没有了刚才那般难受的感觉。
溶月这才拿起桌上的筷子,重新开始用膳。
没办法,为了肚子里的包子能跟得上营养,她最近一直都是吃了吐,吐了之后再继续吃,如此反复。
其中的辛苦和艰难,也只有她自己一人最有体会。
好在这次吃进去的膳食,终于没再像之前那般都吐了出来,不管是溶月自己,还是身旁的范嬷嬷念雪等人,也都跟着舒了一口气。
膳毕,溶月一边摸着吃饱的肚子,一边同身旁的范嬷嬷闲话:“太皇太后最近病情越发不好,真希望她老人家能早点好起来。”
她虽然对太皇太后一直无感,但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却是最不希望她出事的那一个。
因为太皇太后一旦在此时薨逝,那就是国丧,以她现如今的身体状况,还真不一定能撑得下来这场丧事。
而这种事情,她又不能找理由推脱。
所以,她真的太担心太皇太后一下子去了。
范嬷嬷自然也明白她的担心,也知道这确实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
范嬷嬷沉吟片刻,还是开口道:“主子的期盼自是好的,只是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好,主子还是要有个心理准备才行,不能到时候乱了阵脚。”
溶月倒是没想到范嬷嬷并没有避讳这个话题,还真诚的建议她早做准备,可见现在是有几分真心将她当做主子的。
毕竟太皇太后身后事,在宫里是个禁忌话题,但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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