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养伤那几天,就在家里歇着,文娴再没露面,司机来送信说她不舒服,走时温温吞吞的,似乎想等祖宗松口探望。二力也瞧出花活了,问祖宗要不要派我去瞧瞧,祖宗没吭声,我扑哧一声笑,文娴显然是假病,目的捞祖宗去她那儿休养,我颠颠儿的探视,她怕是要真病了。
祖宗斜眼睨我,“好笑吗?”
我紧抿嘴,兜不住笑纹。他一把就拉过了我。。。
祖宗神清气爽,没多久就睡了,我趁这功夫,叮嘱保姆替我搪几个小时,我后半夜回来。
他睡觉沉,只要不叫他,轻易醒不了,我约了市局的孟局长今晚见面,我查过,江队长执行郊外废弃厂房的爆破公务,那抓捕窝藏井底的强奸逃犯,最起码天亮才回市里。
江队长是孟局长的头马,头马属于江湖称谓,指最有本事的条子,或者说走狗。
江队长之前是服刑犯,诈骗蹲了七年大狱,在号房写了本研究犯人心理学的书,出狱破格留用,挺有本事的,大大小小立功不少,做到了副队长的位置,也算奇迹了。
之所以避开他,他和张世豪不对付,当年张世豪年轻气盛,在河北混黑社会,江队长也在那边发迹,争某家大型夜总会的保护权,张世豪赢了他,他记仇记了十几年,时过境迁到了东三省,梁子仍旧结着。
碍着这层缘故,张世豪与市局,迟迟不给对方台阶,一度闹得很僵硬。
我不打算托出实情,因此他在场,会比孟局长更清楚黑白纷争的事,搞不好就砸了。
司机送我的路上,我给米姐打了个电话,让她替我打点下,我要整个场子的头牌,钱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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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多问,我搞这么大,绝对是正事,她说好。
我抵达兰黛会所,孟局长已经在包房里等我,他二话不说,客客气气送上一枚卡地亚的珠宝礼盒,告诉我不成敬意,让沈检察长和程小姐见笑了。
祖宗宠爱程姓二奶,哈尔滨官场人尽皆知,具体怎么传开的,我不计较,反正名头对我很有用,出马几乎没有办不成的事。
我笑着退给他,“孟局长,您太客气了,冒昧约您有些仓促,我不曾备份礼物送给尊夫人,怎好让您破费。”
孟局长见我推辞,急忙撤手,把礼盒留在我掌心,“程小姐的欢心,就是沈检察长的面子,沈检察长是沈书记的独子,这么算,我还占了大便宜,是您成全了我啊。”
任他说得天花乱坠,东西我也不收,我打着祖宗的幌子涉入官场的黑水河,目的是保他,而不是给他留后患,何况这哪里是礼物,炸弹还差不多。奸诈之人伤财,是为获取更大利益,稍后等我表明来意,他断断不会送了。
他引着我坐下,我将礼盒塞进沙发缝里,用坐垫遮盖,和孟局长各怀鬼胎闲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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