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走了?”
当柳白将老朱父子赶出去之后,约莫过了两刻钟的时间。
刘诗漫的身影才从侧面之中走了出来。
很显然,她是听到了消息之后,才过来的。
如今的大社会就是如此。
男人说正事儿的时候,女人通常都要回避一下的。
所以纵然刘诗漫一开始就知道今天柳白有客上门,她作为柳白的秘书兼师爷。
却始终没有露面的原因。
“其实你不用回避的啊!反正我又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柳白看着进门之后,帮着收拾碗筷的刘诗漫。
习惯性的劝说了她一句。
“没事儿,反正我也习惯了,让别人看到你这个凤阳县太爷的助手居然是个女人的话。也许对你的计划也会不利。都是为了百姓”
刘诗漫一边收拾桌面上的东西,一边沉思着。
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那个、我可能要走了。”
简短的一句话,却让正在收拾桌上碗筷的柳白动作顿时一愣。
但是随后,他便又像是没事儿人一样,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脸上露出微笑。
“想好要去什么地方了吗?”
柳白虽然面带笑意,但是他的眼神中终究还是不由的戴上了几分苦涩。
而刘诗漫看着他这个样子,轻咬着朱唇、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的说道。
“我要去应天府、那里还有我没有完成的事情。”
刘诗漫此时其实心中很希望柳白能挽留她。
哪怕就是轻声问一句,你能不能不走。
哪怕只是这么一句询问。
但是她既希望,却又害怕柳白挽留。
如果柳白挽留她,那她父亲的冤就可能永远得不到伸张。
可是柳白不挽留她,她又没有勇气留下来。
这一刻,她的心情极为的复杂。
“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柳白虽然不知道刘诗漫的身世、但是通过这两年的朝夕相处。
他也能看的出来刘诗漫的不简单。
寻常人家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像她这般博学。
上至厅堂,下至厨房的。
但是刘诗漫一直没有说,所以柳白也一直没有去问。
因为他觉得,如果刘诗漫想和他说的话,自然会开口的。
自己主动去询问,反而会让她难做。
甚至柳白也想过她会离开凤阳。
但是他却没想到会来的如此突然。
“我我要做的事,你帮不上忙的、”
刘诗漫此行应天府,为的就是收集胡惟庸的罪证。
她要推翻胡惟庸的,还他父亲的死一个公道。
推到一朝宰相,这件事光听着就不可思议。
其中的危险更是不言而喻。
稍有不慎,身死道消都是轻的。
本来柳白和胡惟庸之间就只是一些小摩擦。
但是若是升上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的话。
柳白一个小县令,在一朝宰相面前就是鱼肉,只能任人宰割的份儿。
所以,刘诗漫不想把柳白也牵扯进去。
“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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