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当做笑话一样看,也厌恶变成街头巷尾的谈资,胸腔怒火燃烧着,良好的教养让他保持着该有的姿态:“姑娘,请吧!”
“晏飞空,你就别装不认识了。”季穗岁冷笑,这还上瘾了不是?
晏飞空面色一沉,动了动嘴唇,又把话咽进了肚子里。
冬岳跟长宁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宴叔叔怎么回事?怎么就不认识他们跟姐姐了呢?
晏飞空的马车已经在外头等着了,数十个带刀侍卫,还有两个书童模样的少年在旁边恭敬的立着,见到他出来,两个书童走过去想要架轮椅。
“你想去哪里?”晏飞空抬头看向季穗岁。
“就去你们香宝斋好了,咱们也好好的说道说道,你骗我的原因。”季穗岁阴阳怪气的瞧了他一眼:“我身边啊,有个神医,你要是脑袋不好使呢,我就让他给你扎两针,你说不定就记起来了。”
她说完,还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晏飞空一口血哽在了喉咙口。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要是惹过这样一个胡搅蛮缠的女人,是到死也不会忘记的!
晏飞空上了马车之后,季穗岁喊了句顷澄,让他去家里头把那契约都给拿过来,也抱着俩小的上了马车。
“宴叔叔?”冬岳撞着胆子喊了一句:“宴叔叔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冬岳。”
晏飞空听到名字,心里头也豁然明亮,审视的瞧了一眼,那个一直没说话的男孩子,可不是跟那人小时候长得九成相似。
原来那人喜欢的女人,就是这样的性子,他今天也算是开了眼,长了见识了!
就算她不是骗子,一个女子大庭广众之下拦住一个男人说出那样的话,简直不知廉耻!
“宴叔叔是不是也什么都不记得了?”冬岳有些伤心的小声嘟囔了一句,眼底的闪亮光彩也跟着灭了。
晏飞空看着那女孩,粉雕玉琢般漂亮的不像话,看着她不开心,心莫名的也跟着沉了一下,想也没想的温声开口:“冬岳。”
“宴叔叔?”冬岳惊喜的抬头,脆生生的道:“你认出冬岳来了?”
晏飞空没有说话,忍不住的又低咳了起来,剧烈的咳嗽着,好似要把心肺都给咳出来一般,侍棋赶紧的上去顺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季穗岁狐疑的瞧着面前的人,气息变了,身上的气势也变了,很诡异。
冬岳有些伤心,又有些担心,宴叔叔咳得好厉害,扯着季穗岁的衣袖:“姐姐。”
“你跟姐姐一会儿一起回家吧,姐姐有事情要跟宴叔叔谈。”季穗岁对上弟弟担忧的目光,不由叹了口气,安慰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这孩子可怎么办?同情心泛滥的厉害,又敏感的很。
晏飞空这混蛋,惹得她弟妹伤心难受的,看她一会儿怎么跟他算账。
长宁一双闪闪烁烁的黑亮双眸,一直带着疑惑的看着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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