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门外,两个男人陷入微妙的僵持。
站在门内的银发男人盯着这虽然由自己引入组织,却并不甚了解的黑发狙击手,微微眯了眯眼,神色不明。
这时,他身后的房间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于是他略微顿了顿,让开房门,转身朝里走去。
赤井秀一迅速迈步。然而虽然得以进入,他心里却没有放松一丝一毫。
琴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在这个时间,作这样的打扮?
他知道琴酒在纽约,因为他们来的第一天便见过对方,因此对琴酒的到来并不意外,却没料到这样快。
纵然琴酒不容叛徒早已深入人心,然而现在距离事发不过十几小时,如果对方没有掌握足够情况的话不会来找他们,至少不符合组织的利益。
像他们这样的成员,虽然能够创造价值,但如果他们被盯上,那么身为组织高层的琴酒贸然出现在他们身边,反倒会引起注意,平白承担风险。
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琴酒足够自信,二是问题已经解决。
而且这酒店是赤井秀一以自己的证件开的房间,如果琴酒能准确无误地进入这里,还没有被便衣发觉不对,只能是影山步告知了琴酒位置。
至于影山步醒来之后为什么要联系琴酒……
这个问题的答案,如同琴酒为什么会放过一个卧底,还放任他在组织里活动。
赤井秀一牙根微咬,不愿将事情想到最坏的结果,可种种线索汇集到一起,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好在他平日便神色冷肃,如今也只是眼神阴郁了几分,并未显出不对劲。
琴酒进屋之后便坐到沙发里,垂眼看向手中手机。
赤井秀一见对方毫不在意的样子,心底冷意更盛,转头去看影山步。
只见大床上雪白被子显然已经被使用过,一片凌乱褶皱,而他非常紧张的那个青年刚刚伸长手臂从床头柜上取下浴袍,雪白长袍遮住了手臂上的刺青,以及肩头的绷带。
如果赤井秀一没记错的话,这绷带的包扎方式与昨夜黑医的手法不同。
方才影山步睡得迷迷瞪瞪忽然就被谈话声吵醒,他倒是没什么紧张感,毕竟这两人目前是同一阵营的,甚至某种意义上属于同一派系,不可能出现冲突。
但是他的睡意还是被某种莫名的气氛驱散了。
微微打起精神仔细听了两句,他刚坐起身想开口解释一下黑麦是好人,呃,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就突然意识到根本一个字都发不出声来。
影山步:“……”
他看着赤井秀一,伸手指了指喉咙,无声地做了个口形:‘我现在没办法说话。’
赤井秀一意外地皱起眉,十分担忧:“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
上前几步,他直接伸手扶在对方颈侧,先感知到了正常的体温,然后拇指轻轻搭在喉咙下方,凝声说道:“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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