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摔了。”
侍卫长瞥了一眼百口莫辩的宫女,捡起盒子。宫女磕起了头。
侍卫长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把匕首。
侍卫长眉毛一竖,对身旁的侍卫说:“禀报娘娘。”
侍卫一拱手,走了。
宫女趴在地上不起来了。
陆贺成眨了眨眼。
侍卫长把盒子递给另外一个侍卫,叫她把盒子给娘娘送去。侍卫长转向陆贺成,上下打量她。
“你是新来的吧?”她问。
“回大人,是的。”陆贺成回答。
“不用叫大人了。你是林升安排到我这的人,你出了事我得给你盖着,啊?”她说。
“是。谢谢您。”陆贺成一低头。
“叫什么?”侍卫长问。
“陆贺成。”
“名字那么长,拿掉算了。剩一个贺给你,喏,以后你就叫阿贺了。仓房钥匙给你,每日检查一次。不用在这站着了。”侍卫长说。
“是。”陆贺成说。
“嗯。”
“谢谢您。”陆贺成说。
侍卫长笑了。她走了,叫人绑住宫女的双手,过会儿砍了。
陆贺成接过另一个侍卫递来的钥匙和嫉妒,抬头望着京城蓝莹莹的天。风吹云动,银杏叶映着晴空疏疏地摇,朱红的城墙在强光下似是反射出逼人的热气。
“立秋了。”陆贺成说。
“是啊。”之前同她一起站岗的侍卫附和道。
陆贺成去找小鞠,告诉她自己成了仓管。小鞠一挑眉毛,一脸惊讶:“你小子走的什么运!那官儿可不是谁都给当的。林升这可是下了血本了,给你这么一个好差事。”
自此陆贺成就成了管仓房的阿贺,没人敢惹她了。有人送礼来,陆贺成也都能把礼退回去。按说这个官儿油水就大在这,她还一次次退人家的礼,把送礼的蛤蟆鹈鹕都搞得莫名其妙,以为是上面开始查了,久而久之就都没人送了。陆贺成自己也乐得清闲,这回这个差事对喝酒没有限制,她就一周开一瓶仓库里的茅台,每次偷喝一点,喝到最后把瓶子拿去卖,自己再造个假的单子就行了。她好几次看着仓库顶棚喝酒,喝到抱着酒瓶子躺在水泥地板上不省人事,醒来发现浑身衣服都被酒浸透了,整个人闻着像酒精灯的棉灯芯。
阿贺每次喝躺之后都会想到,自己的作业还没有写完。可是为什么会想到这些呢?这是什么意思?醉酒之后的梦里总有琅琅读书声,哗啦啦翻页的声音,和窗帘抚在脸上的触感。梦境的开始总是朦朦胧胧的,窗户,拂面的风,刺眼阳光,窗外斑斓的树林。仔细想想总少点什么。还有几次,她梦见了独自下楼梯,越下越深,总走不到尽头。光在理石板上的纹路愈来愈浅,她看到一团火,酒就醒了。坐起来,仓房阴冷,秋风阵阵。
她跟小鞠说过这个梦。小鞠说,那都是你前世的事情了,这一世你是阿贺,管仓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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