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闲被眼前的一幕短暂震撼了:
“什么,原来西罗不是孤儿吗?”
他一直以为西罗无父无母!
结果现在……
“……又不是让你妈给你把尿,你一个大男人害羞什么?”
中年鲁珀男人一边从厕所里走出来,一边嘴里还在念叨。
“行了,老伊恩斯!”
坐在床边的棕发沃尔珀女人看着自己的儿子脸色马上就要变得像黑炭一样黑了,连忙阻止了自己丈夫继续给西罗增加黑历史:
“你看,小西罗的同事过来看他了!”
门口,杜乔正提着一个慰问品纸袋,如同标枪一般笔直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只有眼角不太听话。
“……”
“哎哟,还真是!”那个被称作老伊恩斯的中年鲁珀男人一抬头,看见杜乔时,脸色立马变得有些尴尬。
他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把手上的白色尿盆放下,随后无处安放的小手在裤子背后擦了擦,脸上带着笑意走上前来:
“下午好,杜乔先生,今天过得怎么样?”
杜乔也仿佛松了口气一般地伸出手,微微低着头与老伊恩斯握了握手,露出一个平静的微笑:
“我过得很好。伊恩斯先生,您叫我杜乔就好。”
“嗯,好,好。这才是萨卢佐成员该有的礼仪嘛。”
老伊恩斯和杜乔握了手,显然很满意:
“小西罗,你看看你,也不知道学学人家。”
病床的位置,西罗传来了今天第一声虚弱的哀嚎:
“老爸,我都二十四岁了!”
“二十四岁了他就不是你爸了吗?”坐在床边的伊恩斯夫人不满地用手指点了点西罗的额头,随后也面带笑意地起身,走到杜乔跟前,与杜乔寒暄了一阵子。
门口下方阴影处,吴闲仰着头望着正在寒暄的三人,眨了眨眼。
这时候他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老实说,他一直以为西罗是那种父母双亡的孤儿模板!
毕竟他当接头人的工作这么拼命,整天早出晚归,一看就是全身心扑到了萨卢佐的家族事业上,根本没有自己的家庭的模范成员啊!
尽管吴闲基本上没有见过萨卢佐成员的家里人长什么样,但是在他看来,性格跳脱的西罗应该是最不可能有家庭的那一个才是。
而且作为一只准资深的家族鼠鼠,他知道根据“叙拉古的秩序”——
——也就是缄默法则而言,从事家族活动的人,应当是不能将家族秘密告知父母、子女、伴侣亦或是兄弟姐妹的才对!
可是眼前这位被杜乔称作“伊恩斯先生”的鲁珀男人,西罗的父亲,竟然就这样随意地说出了“萨卢佐”这个名字——
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萨卢佐是什么上市公司的厂牌名呢!
吴闲犹自有些发愣时,他忽然听见病床那边,西罗继续用虚弱的声音喊道:
“杜乔,你这家伙来干什么?不是说好的来之前要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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