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这里,阿尔贝托闭了闭眼。
费德勒忧心忡忡地站在他的身后,他回头望了一眼会议室外,除了阿尔贝托带来的人之外,还有他有点陌生的两个鲁珀人,其中一个顶着一头棕发,看起来比较活泼;而另一个是个大块头,戴着一副方框眼镜。
随着阿尔贝托读信的进程,莫名的威势萦绕在会议室内外,每个人的心中都好像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大石。
萨卢佐昂诺尔分部的命运,完全掌握在阿尔贝托的一言之间。
而阿尔贝托手上的信还没读完。
————
请原谅您的女儿不够坚强,即便只是做出这样一个简单的决定,也几乎耗费了我的全部勇气与心力。
但是我已经决定了,父亲,我想要离开叙拉古。
这是一个关于我自降生以来对您的一切叛逆的答案。
我不知道离开叙拉古之后我会遭遇什么,也不知道离开叙拉古之后我要做什么,更不知道我是否还会回到叙拉古。
但是我想要这么做,父亲。
这是我身为萨卢佐之人的意志。
……
请原谅我的软弱,我不敢揣测您的想法,因此在做出决定之后,我又做了一些准备。
您应该也能够看出,如今昂诺尔分部的情况危若累卵。尽管和克莫拉的纷争是我们与克莫拉的高层约好的一场戏,但是战斗打响到这个地步,在下层的成员们结下了梁子的情况下,即使现在停战,昂诺尔分部无疑也是多了一个隐患。
还有更多的问题,亟需一个更加有力、英明而果断的领导者解决。
请不要为难莱昂图索·贝洛内,他接受了我的人情,不得不为我准备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的运输渠道。
请不要为难切利尼娜·德克萨斯,她是我唯一且最好的朋友。
请不要为难昂诺尔分部的干部们,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如果您还有相应的怒火,请再向我发信吧。
我相信您其实不会丢失我的行踪。
……
此致。
您亲爱的女儿,
拉普兰德·萨卢佐。
————
阿尔贝托:“…………”
这位有着与拉普兰德一模一样的白发的狼之主,把手中的信件放下了。
随后,他面容平静地转过身来,看向会议室里除他以外的唯一的人,费德勒。
费德勒正以询问与试探的目光看着阿尔贝托。
阿尔贝托微微垂下眼帘,平静地道:“我很高兴,我的女儿愿意跟我吐露心声。她说,她和德克萨斯家的女儿一起,已经在前往哥伦比亚的路上了。”
阿尔贝托确实有些意外也有些感叹。
费德勒面色一喜。
他上一次见阿尔贝托露出这种慨叹般的表情,还是在他们未成年,阿尔贝托的父亲也还没接任头狼的时候。
拉普兰德留下的信说服了她的父亲,让阿尔贝托接受了拉普兰德离家出走的事实?
以昂诺尔留下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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