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夜,萨卢佐的总部会议室中亮着灯。
坐在长桌边缘,西罗展开手中的信读着,颇有些忍俊不禁。
“居然还发生了这种事。”
一旁,用他一身隆起的腱子肉和肚腩碾压着弱不禁风的陈年小圆凳的阿尔夫脸抽了抽:
“怎么了?小银偷吃了诺尔伐特的披萨吗?”
“啊那倒没有。”西罗有点佩服阿尔夫的联想能力,思考片刻之后,就简明扼要地向阿尔夫解释了一番在赌场中发生的事件。
“通过艾伯特的这一次借题发挥,短期内看来是不用担心他的身份暴露了。”西罗随后总结道,“之后艾伯特带着小银回到他的住处,才在那里写了信让小银带了出来。”
“怪不得小银回来得那么晚。”阿尔夫揉了揉太阳穴,他还记得刚才来总部领小银的拉普兰德小姐脸上那不满的表情。
“最近估计是没办法让小银再干活咯。”西罗显得有点遗憾。
听到西罗的感叹,阿尔夫的嘴动了动,终究还是遏制了自己想要把“小银其实有线人费”这一事实说出来的冲动。
……
与此同时,拉普兰德的别墅内。
二楼的盥洗室半开着门,里面亮着灯,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吴闲舒舒服服地趴在浴缸里,任由拉普兰德轻柔地在他身上打上泡沫,把白天在东区里打滚沾上的灰尘和病菌用花洒冲干净。
老实说,他现在心里有点不安。
他这次去东区执行接头任务,花费的时间太长了。
光是找人就花了两三个小时,之后又不得不看着艾伯特应付后续前来询问前因后果,乃至兴师问罪的人。
要不是卡维这次的变态行为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估计艾伯特就要被传唤去总部,而不是还能在晚上有空回家写信让吴闲带出去了。
即便如此,等吴闲回到萨卢佐的总部,也已经是月上中天的时候了。
看来接他的拉普兰德的脸色吴闲就知道,这位大小姐眼下的心情肯定不太美妙。
“而且关键在于……这次没有羁绊点啊!”
吴闲为萨卢佐又做了一次突出贡献,可系统却没有判定这是与拉普兰德的互动!
“拉普兰德现在不会很生气吧?”
吴闲抬起头看了一眼拉普兰德,发现这位白色的少女仅是一如既往地微笑着,嘴角微微挑起,眼神有些深邃,让人看不出她现在的心情。
见吴闲看向自己,拉普兰德便轻声道:“今天开心吗?”
“?”
吴闲眨眨眼。什么意思?
“要说刺不刺激,那鼠鼠我还觉得挺刺激挺有意思的。演无间道又不是去逛游乐园,开心就有点过分了吧?”
“哈哈哈。”拉普兰德轻笑了几声,“如果你觉得开心的话,那倒没什么关系。”
她抚过吴闲脊背处的短毛,配合着花洒的喷淋,让泡沫带着脏水顺着浴缸里的排水口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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