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等到日上三竿才能看见顾大岛主的身影。
正想着,耳边就传来顾丞隐隐的笑意,“好。”
我红着脸,羞羞地想,不知道自己这个模样,算不算是稍微有了点懂事情人的样子?
挑着下午大家都已经醒来的时间回来,一进门就发现不对劲。
太静了。
一群半大小子们住在一起,虽然不到营业时间……可是也应该叽叽喳喳才对。
可是现在,太安静了。
半路碰到一个正在擦窗台的服务生,赶紧问了一句,“人都去哪了?”
“……都,都去地下室了!”
我脑袋嗡的一下,顿时感受到丝丝寒意。
地下室是诗情画意的刑室,有近千坪,除了一间刑具房和一间行刑室,另辟了一大片布满凸起的空地,是为反省处。
我扑通扑通跑下去的时候,反省处密密麻麻跪满了人。
最后面是散台,中间是公关,再往前……我心里一惊,竟然连头牌也不能免责。却是住在天字四号的采繁哥打头……
桃之哥呢?
我心里疑惑着,却不敢再站。
地下室不比别处,大冬天都是没有暖气也没有空调的。温度低起来比外面也不遑多让。
可是跪在反省处,是不准穿外衣的。
我脱了大衣,挂在靠墙的架子上,靠着最后排的位置跪下。
立刻就感觉到那一颗颗圆润的凸起硌在膝盖小腿上的痛楚。(大概就像指压板的效果?)
看见我进来,也没人敢出声,小白回头看了我一眼,满是担忧。又马上转回去,做低头反省状。
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我是罪有应得。
却没想到牵连太多。
一时间,却比自己挨打受罚还要难受。等到行刑室开了门,听见远远传过来的栖梧哥的声音,我的一颗心更是像不知道被谁攥紧了似的,揪痛得厉害。
“我放心将家里的事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给我管的?摸进了外人,还住在你隔壁!
你竟然毫无察觉?
桃之,你是觉得你头牌的位置,坐的太稳了吗?”
栖梧哥的声音,不疾不徐,像钝刀子一样割磨人心。清冷中透着森森寒意,比北方的冬天还要冷冽三分。
我心里惊过之后,是深深的后悔和层出不穷的愧疚。
桃之哥……那个总是悠扬地笑着的桃之哥,现在却因为我而在里面受罚。
虽然不是公开行刑,可是外面跪了这么多人,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泪水顿时湿了眼睫,我有那么一刻,都想冲进去请罚——也总好在这里煎熬。
却实在不敢。
等桃之哥被两个壮汉架着胳膊出来,那裤子上殷殷的鲜血,就像千万根针一样,戳着我的心房。
我眼泪流的更凶了。
桃之哥被拖着离开地下室,路过我的时候,愣是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我。
“小莫回来啦?”
——别人都穿着白衬衫,只有我,身上是顾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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