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不穿!”
栖梧哥回手拍着我的背,扬声喊,“来人!”
“栖梧哥。”不知道是谁进来了。
我吓得直往栖梧哥怀里缩。
又想起伤痕累累的屁股正藏在栖梧哥刻意留出来的腿窝里,才暗暗放心。
“毯子。”
栖梧哥急急地吩咐。
大手在我腿上来回摩挲着,我这才感觉出冷来,特别是刚才挨打出了很多汗,现在静下来,就觉得格外地冷。
栖梧哥接了毯子,把我包裹成一个蚕宝宝抱了起来。
我缩在他怀里大声抽噎着,撒着娇喊疼。“好了,不疼了不疼了……”
他一边走,一边亲着我的侧脸哄。
可是怎么可能说不疼就不疼呢!
“疼!呜呜……”
栖梧哥把我抱到天子二号,见我还是哭个不停,问我,“怎么你才能不哭?”
我搂着他脖子不肯到床上去,只赖在他怀里,鬼使神差地道,“呜呜我要顾丞~”
栖梧哥脸顿时黑得像包公。声音更是彻骨一般的寒冷,“你再说一遍?”
我浑身一哆嗦,赶紧改口,“我……我说我疼~~”
“是吗?不是要顾丞吗?”
“是!疼死了!我不要他,我只要栖梧哥~”
栖梧哥这才温柔地把我放在床上,我也不敢撒娇了,乖乖地让他帮我上药。
栖梧哥技术相当好,那么厚重的板子,竟然没有破皮流血,只是肿得发紫,看起来真的很吓人。
又想到桃之哥浴血的身影……
诗情画意所有掌刑的人都是专门练过的,嫩豆腐上盖着纸,一板子下去,纸破了,豆腐还能完好无损。是轻易不会打得破皮流血的……
桃之哥,到底是挨得有多重啊。
上药不是一个舒服的过程,等我哼哼唧唧咿咿呀呀地上完了药,突然传来敲门声。
“栖梧哥,是我。”
竟然是头牌里身份最尊贵的采蘩哥。
因为药膏没有完全吸收,我青紫斑斓的屁股还光溜溜的露在外面晾着,这下吓得我直往被子里钻。
“啊!……呜呜……”
结果一动就扯的屁股生疼……
栖梧哥心疼地摁住我,“动什么!又不是外人!”
我把爪子挪到背后捂着屁股,“呜呜呜……不要……”
“别动!”
栖梧哥喝住我,把毯子抓过来给我轻轻盖上。(就是抱我回来的时候包在我身上的那个……)
又警告性地瞪我一眼,这才快步走到门口,给采蘩哥开了门。
一开口就是从未有过的急切。
“桃之怎么了?”
看来,栖梧哥是拜托采蘩哥照顾桃之哥了。(我好多哥……)
采蘩哥不紧不慢地说,“先让我进去。”
接着便听见富有节奏感的脚步声,然后身边的床上陷下去了一块儿——采蘩哥坐到了我身边。
采蘩哥穿了一身仿古白绸睡衣,上身长至膝盖,有点像民国时期的长袍,扣子都是清一色的石青盘扣,领口用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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