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样。暖烘烘的。
刘贵恨不得一把把这可人儿抱到怀里怜惜才好,可是一想起凤栖梧的气人之处,又板住了脸,“你明知道,再过几天,桃之,我是有大用处的。你还打得他下不了床?”
凤栖梧颔首,收敛了笑颜,又是刘贵最爱的清傲无双,半晌才冷冷道,“不止。如果不出意外,还会落下痕迹。或青色或墨黑的板花儿,也不知道宋之扬,宋大老板受不受用?”
啪!
刘贵抓了桌上一个白瓷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厉声喊到,“六道!”
“刘叔。”
六道鬼魅一般站在门口。
刘贵指着凤栖梧,手指气得都直哆嗦,“把他给我……”
猛地对上凤栖梧清冷中带着无畏的眸子,话音戛然而止。
又是这样一双眼,好像生死于他,都是匆匆人生的过客。
生也无欲,死也无畏。
几年前,他路过调教房,就是看上了这样一双眸子。
凤栖梧与别人不同,是被自己的男人诱拐到诗情画意的。那个男人长期为诗情画意提供新鲜血液,为了弄到漂亮的男孩子,无所不用其极。更何况是诱拐。
可是单纯善良的凤栖梧不肯相信,辗转在调教师的板子下,一遍又一遍,只要求再见那个男人一面。
刘贵见到他的时候,他浑身都是血污,下半身已经没有一处好皮肉,可是他的眼睛依旧澄澈,甚至透着凌然的高贵。
就像一只自在地玩着毛线球的波斯猫,好像看你一眼,都只是玩累了的消遣。
刘贵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见这样的好货色了,甚至破例干扰了调教师的调教,漫不经心地道,“再打下去,人就废了。这样的反骨,送到妓房里关两天就好了。”
调教师闻弦音而知雅意,立刻把妓房的可怕之处渲染一番,狠狠吓唬了凤栖梧一通。
可是凤栖梧根本不怕,他看出刘贵才是能做主的人,只跟刘贵说话,“让黄宇来见我。”
黄宇,就是花言巧语把他骗来的那个人。
刘贵没有理他,叫人押着他去了妓房。
蒙上眼睛,关进箱子。
刘贵突然心软起来,像哄小孩子似的,放柔了声音,“你要是肯听话,我给你起个响亮的名字,让你做二号头牌,好不好?”
凤栖梧只有一句话,“叫黄宇来见我。”
刘贵退了出去,让底下的人拿着假阳具进去吓唬人。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凤栖梧因为惧怕而嘶哑着哭喊的声音。
刘贵心里松了口气,好在不是个什么都不怕的。
“那个黄宇,碰过他没有?”
调教师吓得一个激灵,赶紧道,“没有,没有。只是使手段哄了来,他还指望着能卖上大价钱呢,怎么敢碰?”
刘贵就“嗯”了一声,听见凤栖梧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就示意手下停手。
他踱步到凤栖梧面前,解开已经被泪水打湿的黑布,凤栖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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