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将声音微颤。
扑通!扑通!扑通!
若非感受着顾将有力的心跳,而他自己的……早已紊乱无序,杂乱无章。
就连呼吸,好像都停止了一般。
顾将既然是杀手,有轻而易举的时候,就有势均力敌的时候。
受伤在所难免。
男人的伤疤,总是会给一个人增添更多神秘感。
而对于他们的伴侣来说,这每一块疤痕背后所代表的危险与缠斗,都显得尤为诱惑。
顾将身上的伤疤数不胜数,就像他手里沾染过的人命。可是若非清楚的记得,没有一个,是在心脏的周围。
顾将,从不把自己置于绝境之中。
若非不再需要顾将的指引,手指自作主张地摸了又摸。
终于忍不住撕开了顾将的衬衫。
那是一块明显新于其他伤疤的痕迹。
就在离心脏一寸多的地方,呈不规则的圆形,在周围光滑而紧实的皮肤中间,显得如此突兀。
若非突然间有些哽咽,“是受伤了,所以没有回来吗?”
他用被泪水冲刷过的更加清明的眼睛望着顾将,“是差点丢了性命才没有回得来吗?”
顾将觉得自己有些卑鄙,明明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偏偏逗弄得人要掉眼泪。
手忙脚乱地合了衣服,去抱泪流不止的人,“不哭不哭。只是流弹——不然离心脏这么近,怎么活得下来?”
还有一句话却咽下了没有说——虽然真的差点没能活!
“我走的时候就嘱咐小丞,要是我有事不能按时回去,叫他务必把你留下……”
若非吸着鼻子,把头埋在顾将的胸膛。
三爷是说了准他再留一年,理由是——年纪尚小。
这理由实在太蹩脚,岛上多少优秀的护卫,十四,五岁出岛的都有。他原本应该看得出的。却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只想赌心里咽不下的这口气,主动求了三爷要离岛,甚至跪在关雎宫外不起来。
关雎宫是历代岛主居住的地方。
他在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水米未进。好像最后一天下起雨来,才补充点水份,却也因这场大雨昏了过去。
三爷此后看着他就烦闷,索性自己先走了,只让他等消息。
几个月后,联系岛上,问他是否不改初衷。
最后……便定了莫子衿做他的主人。
而这几个月间,顾将毫无消息。
若非莫名有了底气,“谁让你人不回来还音信全无!不……不能赖我……”
越说心越虚,声音越小,“我有等你的……好几个月呢!”
顾将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是你等了我好几个月,还是小丞拖了你好几个月?”
若非眨着眼睛打哈哈,“都一样,都一样!”
“这也罢了。”顾将心想,论源头总是自己的错,可是……
“你在关雎宫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是怎么回事儿?!还赶上暴风雨?”
前面几个字还温吞吞的,后面,若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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