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柔了声音,“五分钟。你要是不哭了,就放你的小屁股出来。”
我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流,嘴巴被我紧紧捂着才不哭出声。
疼,真疼。
可是我不怨他。
因为他的眼角,分明也含着泪水。
“呜呜呜……五分钟了顾丞……”
顾丞非常认真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才两分钟。”
我狠狠地摇头,小声呜咽,“呜呜呜不可能……五分钟了……到时间了……”
顾丞就无辜地把表递给我看,他的手表可以倒计时,还剩多少时间一看便知。
我真想哇的一下哭出来,可是屁股在人家手里,只好瘪着嘴意思意思抽着鼻子。
这几分钟可谓是度秒如年,屁股上像是被一团火持续炙烤着,烫得又疼又发痒。偏偏连喊也不能喊,哭也不敢哭,不然这一团火就要燃成一座火山——别说,我现在跟坐在将要爆发的火山口真没什么两样。
我捂着嘴,咬着牙,咬拳头,咬胳膊,咬掌心的嫩肉,脑袋拨浪来拨浪去……不管怎么做也不能摆脱那如附骨之疽的热烈的痛感。
终于,顾丞托着一方白色的手帕来到我面前,淡淡地问,“不哭了?”我赶紧摇头,“不哭了不哭了。”
“不叫了?”
我再次坚定地摇头,“不了不了!”
“再哭再叫怎么办?”
我哆嗦着嘴唇,身后的热浪还在一层层翻腾,这罪我是真不想受了……可是……
看着顾丞认真的模样,我要是不说他是不会放过我了,只能委屈巴巴的说,“烤……烤屁股……”
顾丞点点头,关了机器,把我的小屁股解放了出来。
冰凉的手掌游在我滚烫的屁股上游走,凉丝丝的实在舒服极了。
我忍不住呻吟,“嗯~~”
下一秒,却换了一方帕子覆在我臀面上——这手绢浸了冰水,是专门冰敷用的。
短暂的不适应之后,就是臀部温度的逐渐消退。
我乖乖翘着屁股,甚至顾丞把手帕拿了,我的屁股还不由自主地寻着手帕的方向。
只能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这个不冰了,我去换一个。”
我尴尬地几乎想要钻到地板缝里去,可是无奈身躯过大,只好掩耳盗铃般的抱住脑袋,把脸埋在臂弯里。
如此,连着换了两三个冰帕子,才算浇灭了我屁股上的火山,虽然摸着依旧热乎乎,却不烫了。
顾丞把我抱在腿上,看我膝上的伤——经过一番折腾,我膝盖上都是青紫一片,碰一碰都让我浑身哆嗦。难以想象我刚才竟然一直维持着跪撅的姿势。
顾丞把冰帕子盖在我膝盖上,大手轻轻地揉,“疼了吧,从没让你这么跪过。”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眶一热,眼泪就掉了下来,“是我活该。”
顾丞低着头,看着我的膝盖,像是在自言自语似的轻声说,“是啊,都是你自作自受。别人随便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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