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告诉我,不要相信男人的承诺,要看他实际做了什么,男人总是之前一套之后又一套。每个男人都是不可信任的,都是偷腥的猫。好男人不如近身钱,无论何时何地,无论男人多有钱,都要有自己的事情做,永远不依附男人生活。男人的话没有可信的,那些山盟海誓听了就忘了,别往心里去。”她就像跟我拉家常。
“你对男人的看法就这样?我不知道应怎样跟你交往了。不管你以往受过怎样的伤害,你还是应该相信人,用自己的判断去相信人。你说是不是?”我自己直摇头。
她沉吟了一会儿道:“跟你我不是这样的,跟你在一起,我的心态很好,特别是前些日子跟你说了我自己是个怎样的人以后。我现在特别轻松,因为跟你不用装了,你知道吗?伪装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我说:“我真不知道我自己何德何能能让你如此青睐。”
她咯咯地笑起来:“你嘛,有钱的人,所以应该有爱情。”
“你只是看中了我的钱?我算什么有钱人,比我有钱的多了。”我也笑起来,我知道这是冷笑。
她笑的更随便:“最主要的是,你这个人比土包子多点学问,比那些所谓的学者多一份勇敢,再说长得不算太差,将就用吧。”
“怎么,你把我当东西啦?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我叫起来。
“好啊,我欢迎。”
“梅梅,你怎么看待婚姻?”我突然问。
“婚姻其实是没有意义的,除非你很想要这个形式,即便这样,心态也要和现在一样。”她回答。
“女人啊,都是这样可怕的共同体。你像黑洞,而且势不可挡?。”我下了一个结论。
她笑得更厉害:“你怕我了。”
我假装生气:“怕你什么,不说了,等我回去收拾你。”
男人了解女人的程度,远远赶不上女人了解男人的程度。
在我看来,尽管范梅梅跟我说了自己这么多的想法,可是他的思想还是我永远撬不开的保险箱?。
不过,我也给自己吃了颗宽心丸,一旦男人接受了自己永远不可能了解女人的事实后,她们将变得不再可怕。
看看表,已经十点多了,好多天了,头一次不用晚睡。想给骆霞打个电话,看看是否能修复感情,可是她坚决地不接电话。
纵然心里有种隐隐说不出的酸楚,可是我不会落泪。
正郁闷着,王兆瑜打来了电话。
“对不起,刚才我在跟几个领导吃饭。”他总是习惯性地客气着。
“刚才我跟范梅梅通了电话。”我在床上慢慢坐起来。
“她怎么说,没提房子的事吧?”王兆瑜问。
“提了,”我回答,他那边没出声,我道,“我觉得,你不能再跟这个女人继续交往了。这个女人是个无底洞,你填不满的。”
“可是,你不知道她多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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