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学生都在楼上看……”
房长安把事情说完,然后才说出真正想说的话:“其实从头到尾,小黄毛他们两个不骂大爷了,我想做的就这样,其他我都不在乎的。”
“但是就因为我跟我们班主任一家比较熟,在那个威哥眼里面,就属于有关系,不要得罪,小黄毛他们俩就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道歉,还要被罚……”
“同样的道理,我们家只要过好了,什么都不用做,以前说过怪话的,看不起的,或者有什么矛盾的,都会像小黄毛他们两个一样,怪怪的过来认错。”
“不论用什么方式,反正都会表达以前是我错了,以后咱们处好关系的意思来……”
秋日的夜晚已有些凉意,刚刚忙碌完的从容看着才刚满十二周岁,侃侃而谈不急不躁地用朴实语言说着安慰母亲的豪言壮语的儿子,一时间又是欣慰又是心酸,缓缓点点头,转身拿毛巾擦了擦脸。
随即仰头看着满是繁星的夜空,深呼吸了一口气,回过身看这儿子,低声而认真地说道:“所以你更要努力学习,考上大学,才能让现在看不起我们家的人改变他们的态度。”
“我肯定会认真学习的。”
房长安展颜一笑,“不过用不了那么久。”
他顿了顿,又补充说道:“等我爸出去打工,挣了钱回来,差不多就可以了。”
房长安的意思自然不是靠房禄军挣的钱,而是差不多需用这样的时间。
从容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大门处房禄军骂道:“他妈哩,你个兔崽子又在说劳资要出去打工?”
朦胧的夜色里,房禄军醉醺醺地走了过来,面容在堂屋照射出的光亮里清晰起来,瞪着这个不孝子质问道: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出去打工了?啊?”
“你到处说我要出去打工,上学跟你大爷说,你大爷还特意回来问我,回到家还到处说!”
“现在都快整个村的人都知道我要出去打工了,就我自己不知道!”
“我什么时候说要出去打工了?”
“你别跑,过来给我说清楚!”
房长安转身跑进堂屋,回身朝老爹笑道:“爸你喝多了,我给您倒杯热茶,您要放糖吗?”
房禄军从容长大的年代,糖基本属于奢侈品,因此房禄军很爱吃糖,家里有的时候,喝热水必要放糖。
不过他现在一肚子窝火,没心思喝这个,站在院里把手一甩,道:“不不喝!你别跟我扯东扯西的,你……过来!咱爷俩好好说说话,你咋就整天盼着你爹出去呢?”
“我先给您倒水。”
房长安那保温壶往搪瓷茶杯里面到了半杯热水,房禄军在院子里面看着,咂咂嘴道:“放点糖,多放点。”
“诶。”
房长安脆声应了一声,放了两勺糖,房禄军又喊:“再放点。”
“行。”
房长安原本担心老爹吃太多糖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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