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林曜本能摇头,却难掩心虚尴尬“我见都没见过,怎么会熟悉”
他说完又虚张声势地质问“倒是你,把这种画册揣怀里是是什么居心”
秦挚定定看着林曜,直把林曜看得抗不住扭过头去,这才似笑非笑道“但我怎么觉得,这画册的人物画风,跟你的风格极像呢难道你没画过春宫图,是我冤枉你了”
林曜霎时大惊,秦挚这话几近把事挑明了。
他震惊又心虚,迅速想着应对之策,同时也很懊恼崩溃。秦挚日理万机,怎么会发现这么本小小的春宫图而且看秦挚的行为跟他暗示的话,很显然知道这春宫图是他画的了。
林曜满脸的喜悦荡漾霎时消失,被这晴天霹雳给直接劈晕了。
“当当然是你冤枉我了。我怎么可能画春宫图呢完全不可能”
林曜实在找不到解释的说辞,这会只想逃避躲过一劫。
他迅速翻身用被褥把自己裹起来,边转移话题地道“我不知为何突然头好晕。不行,我得睡了。你别说话,别吵我,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他说完就闭着眼装睡,决心借此避免跟秦挚讨论这个尴尬的问题。
秦挚拿着春宫图,看着闭眼装睡眼皮却还在动的林曜,无奈又好笑,倒也如林曜所愿,没在此时揭破这件事。
他一路跋涉至此,为赶时间都没怎么休息,这会也很困了,便躺下抱着林曜很快睡着了。
等确认秦挚睡着,装睡的林曜悄悄睁开眼,动了动发现秦挚没反应,随即迅速拿过那春宫图,烫手山芋般下床找地方准备藏起来。到时候无凭无据,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藏好春宫图,林曜回到床榻,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次日总管太监来唤林曜起床,道该上早朝了。
林曜在秦挚怀里动了动,秦挚千里迢迢过来,他贪慕此时的暖意,实在不想起床,便让总管宣布今早免朝,若有事递折子过来。
秦挚把他的话听的清清楚楚,打趣般笑道“这样怕是不妥吧让外人知道,会怪我耽误你的。”
“为何不妥我也就偶尔偷懒一两次。”林曜知道秦挚是故意这么说的,也随他往下接道“再说我为你赴汤蹈火都成,何况区区一次早朝。”
他俩说这话只当情趣,还没走远的总管听着却是大骇,霎时路都走不稳了。
昨晚皇上明明是一人歇下的,今早塌上怎会又多了个人且听皇上的语气,那人还极为受宠。
总管越想越惊悚,暗道这事务必要瞒住,若让秦国那位皇帝知道了,夏恐会招来灭顶之灾。
但总管有心想瞒,架不住皇上对此毫无隐瞒之意。跟那人同寝同食,一点都不避嫌。
因此没两天,皇上寝宫出现了个神秘男子,此人还极受皇上宠爱的事就迅速传遍皇宫。
夏国上下闻言无不忧虑重重,虽说皇帝是天子,后宫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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