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力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原以为待在他身边的时间越长,越能让自己找到了解他的机会。
到底是她高估了自己。
饭后,沈行濯换好衣服,准备离开。
临行前,裴矜喊他的名字。他回头扫她一眼。
裴矜没什么犹豫,踮起脚尖,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她的吻太过温吞,且技术不好,实际并不会给他带来多少感觉。
察觉到他的不予回应,她似乎有些着急,有样学样地探进去,与他唇齿勾缠。
终于,沈行濯双手握住她的腰身,将人半压在鞋柜上,直接反客为主。
过了良久,他站直身体,后退半步,顺带拉她起来。
替她擦掉唇边多余水渍,掌心轻抚了下她的后脑,“走了。早点睡。”
刚转过身,袖口被她攥住。
沈行濯目光略微发深,“不想我走的话,我们不如做些正事。”
转瞬,裴矜松开手。仰面问他:“你会想我吗?”
“你希望我想你吗?”
“希望的。”
沈行濯没搭腔,而是说:“照顾好自己。”
知道他在退步,裴矜轻轻“嗯”了声,没再继续追问。
停顿几秒,朝他浅浅笑一下,“对了,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
“下次能不能……不要让其他人联系我,我想第一时间发现打电话过来的人是你。”
沈行濯垂眸去看她的表情,短暂观察了会,言简意赅地丢下三个字:“知道了。”
“那你路上小心,晚安。”
“晚安。”
说完,推门离开。
裴矜盯着他消失的方向出神,随后反应过来,转身往回走。
路过客厅的时候,抬眼看见那张黑卡赫然躺在茶几上。
他并没带走,似乎也没打算带走。那抹扎眼的黑映进眼帘,逐渐渗进身体的各个肌理。
最终糅合成一种无端令人紧绷的精神状态。
情绪绷直、放松、流逝。
像握不住的沙。
沈知妤出院那日,裴矜跟两个舍友去医院接她。
四人先去附近餐厅吃了顿午饭,然后坐沈家的车回到学校。
陆续过了一段时间,期间沈行濯没再联系过她。
听沈知妤说他最近不在清川,似乎出国筛查投资项目去了。
对于他的行程,她一向不知情,也从没主动问过他。那晚虽然加了他的私人微信,但至今没给他发过一次消息。
不知道该跟他聊些什么。
而且多少也会顾及到他的忙碌,觉得他大概没空回复她的消息。
周四上午,上完第一节专业课。
课间,裴矜接到小钟打来的电话,听他说定制的几样家具到了,询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到时候着人送到家里。
她简单作出回应,告诉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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