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濯,这段时间谢谢你,真心的。”
“我说完了……再见。”
没等他回应,也不愿意听到他的回应。
怕他同意,又怕他不同意。
转身便往门口走。还没走几步,听到他清冽嗓音自身后传来:“等等。”
裴矜顿住,却不太敢回头。
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眼前的光线被遮住,他站在她眼前。肉眼能看到的,是他黑色衬衫的纽扣。
“胆子倒是不小。”沈行濯平淡评价一句。
裴矜泛起沉默。
“结不结束,不是你能随意决定的。”
“不结束的话,我这样一个有‘前科’的人,还能留在你身边吗?”裴矜觉得茫然。
“裴矜,还不明白吗?”
裴矜对上他的眼睛。
“既然跟了我,我不会吝啬给你什么。但有一点,起码对我要坦诚。”
他从没对她说过这样的话。裴矜有些懂了,又好像不是特别懂。
但能隐约察觉得出,既然他暂时愿意对她说这些,说明他们之间并没有彻底结束。
“所以,你不生气吗?”裴矜怔怔问他。
沈行濯没回答,将人拉到椅子旁,让她坐在他腿上。转瞬,缓声问道:“喝酒了?”
“……嗯。”总得给自己壮壮胆子。
“既然这么怕,又何必过来。”
“我想对你坦白。”
那晚他临走前看她的那一眼,裴矜至今难以忘怀。
鸵鸟一样逃避这么多天,也是时至今日才想明白,那抹目光并非真的凉若寒霜,而是失望。
他或多或少会对她感到失望。
沈行濯单手握住她的腰肢,平和问她:“告诉我,想要什么。”
同样的问题,第三次询问。
裴矜面容微滞,脑子里想到的不是该如何回答,而是那日在纪家别墅听到的纪远铭和沈房裳之间的对话。
说到底,沈房裳是他的姑姑,血浓于水。她又怎么可能真的如实相告——和他说自己想让纪远铭和纪远生以及一系列涉事的人伏法。
“这个问题我想以后再回答你,可以吗?”纠结过后,她没再对他撒谎,委婉作答。
沈行濯盯着她看了一会,不再多言,带着腕表的手顺着她的睡裙衣摆伸进去。
裴矜软声阻止,“……别,妤妤在楼上。求你了。”
“别动。”
沈行濯桎梏住她,另一只手探.入,覆在她的胃部,带着凉意的手被她身体的温热逐渐中和。
有节奏地缓慢轻揉,“胃不疼了?还知道喝酒。”
“你听到我和阿姨的对话了吗?”裴矜有些惊讶。
“嗯。”
“没什么……只是有点不消化。”
“糯米不易消化,下次别吃了。”
裴矜哪里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晚饭期间,为了避免和他有过多眼神交汇,她当时只顾着吃面前的两道菜,其中一道就是红糖糯米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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