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彦。
余人彦走到堂前想要进去,把守在外的嵩山弟子自然不许。
可这几个嵩山弟子应该是提前得过吩咐,有顾忌,没有直接动手阻拦,而是询问起余人彦的身份。
“我是青城派少掌门余人彦,方才腹中不舒服,去了趟茅房,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听到余人彦是青城派少掌门,拦路的嵩山弟子不敢怠慢,赶紧从怀里掏出一本名册,翻到青城派所在的一页,对比起上面所写的余人彦大致样貌信息。
确认无误后,这才告罪一声,让开通路。
余人彦没想到嵩山派连参会名单都能搞到,可见其准备之充足。
刘正风死得不冤。
回到正堂,里面已经不复方才接旨时的欢喜氛围,反而成了生离死别的悲情大戏。
刘正风对面站着几个气息沉稳的高手,这些人身后,是一个被人持剑挟持中年妇人,以及一个不停哭喊的小男孩。
再看刘正风,虽然满脸悲愤,可顾及妻儿在对方手中,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传旨的南宋官员由四五个随行官兵护着,躲在角落眼观鼻、鼻观口,仰头看着房梁,仿佛压根不知道堂中发生了什么事。
仿佛堂上丁勉的步步紧逼,刘正风的高声辩解,和堂上众人的议论之声都不存在一样。
传旨官有自知之明,嵩山派地处金国地界,有金国朝廷的虎皮在身,他这宋国的官身,可镇不住人家,明哲保身才是上策。
要是因为胡乱说话,挨上一剑丢了小命,死了也是白死。
临安的赵官家可不会为他出头。
余人彦走到青城派的席位,站回到之前的位置。
余沧海听到余人彦回来,回头一看,只见余人彦脚步虚浮,肩头处的衣服上隐隐渗着血迹,一看就是刚和人动过手,而且还吃了亏。
余沧海暗暗叹了口气,只希望儿子不要卷入到五岳剑派的纷争之中。
见余人彦回来了,贾人达眉飞色舞的小声卖弄道:“余师兄,你回来晚了,错过了一场大戏了。”
“什么大戏?”
余人彦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好奇道:“我错过什么了?还有,这些人是谁啊,看着来者不善啊。”
“当然是五岳内讧的大戏!刚才刘正风和嵩山派的人动手了,要不是刘正风寡不敌众,而且妻儿在嵩山派手里,没敢继续打下去,不然的话,这会都分出生死了。”
贾人达越说越兴奋,“你走了没一会,嵩山派的人就来了,先是不许刘正风金盆洗手,紧接着又指责刘正风勾结日月魔教。”
“然后呢?”
余人彦装作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刘正风亲口承认,他和日月魔教的长老曲洋相识,不过他坚称只是和曲洋在一起探讨音律,绝没有做过任何有损五岳剑派利益的事。”
余人彦感慨道:“刘正风自小在衡山学艺,靠着衡山派的势
请收藏:https://m.2z3.net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