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自去,我在这里等你。”张初八说道。
诸葛流云去了后堂,不大会儿,又回来,冲着张初八点了下头,接着二人便出了草堂,沿着街道,找到了一家酒楼。
进去后,二人受到了店家的热情接待。
掌柜的亲自引着他们走上二楼雅座,他的父亲是这家酒楼的创始人,守业艰辛,身兼数职,积劳成疾,随着年岁愈大,平日里要靠拄拐才能勉强行走,但经过张初八的诊治,只是按了几下,就马上妙手回春,脱离了拐杖,一口气都能上二楼了,高兴的中午点名要吃鸡!
这对他们全家来说都是莫大的恩德,他必然要恭敬伺候好,不然,他爹非爬起来重拾拐杖来打他!
在走上二楼的途中,零星的散座上,食客们都相继起来,遥遥拱手,向张初八二人行礼问好。
这便是福报,与人为善,善自来之!
张初八句句都有回应,十分的谦和,诸葛流云跟着抱手回礼,脸上看着淡定,实际上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出山以来,这是他第一次收获到认可,让他很有成就感!
二人落了座,相互谦让着点了一些菜,又交代店家做一些清淡的送去草堂,之后便静待上菜。
这边,张初八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
诸葛流云也不客气,端起一杯,牛饮下去,便打开了话匣子,二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没几句就自然的转到了书生身上。
“道长,书生就真的没救了?”茉莉花茶很香,但诸葛流云的心情却很沉重,深深自责道:“都怪我没用,若不是我,或许书生就能活下来了!”
相处至今,他早已将书生当成了真正的朋友,眼见他性命垂危,自己却无能为力,原本的一线生机,也被他亲手毁去了,这让他心情很低落,既伤心又懊恼,痛恨自己的无能,连累朋友!
张初八一脸沉重的劝解道:“所谓尽人事听天命,你已经尽力了,这都是命,你不要想太多了。”
“我知道,可我就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诸葛流云说着说着眼眶便红了!
“唉……”
张初八并未再劝,只是一声叹息表达自己遗憾!
这一点与本我很像,不论是真心还是假意,他都不会劝人!
菜上来了。
比他们点的多了一倍,琳琅满目一大桌,看起来还成,颇具特色,也算色香味俱全。
诸葛流云味如嚼蜡般吃了一会儿,就没了胃口,于是便放下了筷子,发起了牢骚:“你说,书生不成了,小倩的誓约也没办法解决吗?明明我看他俩心里都有彼此?”
“这个嘛……”
张初八放下筷子,为二人添了茶,说:“男人与女人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物……”
“生物是什么?”诸葛流云插话问道。
他很好奇,眼前这位道长总是语出惊人,让他摸不着头脑。
“嗯,这是一种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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