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凤雪舞和蝮流冰一起去那个院子里,详细地问了大赛后,一些善后工作是不是落到了实处。
那个死去的兄弟的丧事安排在什么时间,抚恤金都送到家里了没有;
有多少人来这里领取了大赛的补助费;
有没有引起一些地方势力的特别注意,等等。
那几个守着老窝的人,虽然没有能够及时地到现场参加那场盛会。
可是,单单看着这厚厚的账簿上登记的财物,源源不断地运来的堆得满仓的宝贝,他们也可以想象,那该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一幕啊。
而这一切,全都是眼前的这个优雅的蝮公子一手策划的。
更何况,几天来,断断续续地过来领取补助的那些同行,早就把蝮公子无限地妖魔化甚至神话了。
他们渲染起她盗墓的能耐和那支名叫洛阳铲的神器,包括她身上所有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各种工具,都被无限地夸大;
除了说她能够观土识穴,辨别墓葬的时代这些本领之外;
甚至有些人还说,她在夜里站到那墓穴之上,手中的洛阳铲会如宝物一样,银光闪闪地在她的身前悬浮着游动。
只要她略略地一点头,那下边的墓穴,必定是有宝贝。
那洛阳铲就会飞快地落到最精当最薄弱的突破口处,飞快地钻出一个可以把宝物取出来的通道来。
所以,她在盗墓的时候,那个悠闲啊,简直是在自己家的后院散步一般,哼着小曲儿转悠一圈,盗起墓里的宝贝,就像探囊取物一般随意。
这些传闻越来越悬乎,所以,那些人此刻看到她,那简直是在仰望盗墓界的一尊神一般的崇敬。
当凤雪舞拿出创立地仙门的具体建议,无限谦虚地征求他们的补充意见的时候,他们感觉那是极其的荣幸,可以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凤雪舞坐在那里,听着他们发言,不停地点着头,然后,详细地完善那个方案。
中午草草地就在那里吃了饭,一直和大家讨论到傍晚,她才终于露出了舒心的笑意。
她把那份东西交给管账的人,说:“李富贵回来的话,就让他照着做吧,这事情就交给他了。”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这才觉得,那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的困倦。
尤其是腿间的胀痛,一步一摩擦,疼得她苦不堪言。
她强撑着在众人的殷切送别中大模大样地走了。
出了院门就搂着蝮流冰再也不愿走一步。
蝮流冰焦急地看着她疼得满头大汗,不知所措地说:“哪里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你说呀?”
紧张地抬手摸摸额头,除了水湿的汗水,冰冷一片。
他一矮身,拍拍自己的背,示意凤雪舞爬上去。
凤雪舞白了脸毫不犹豫地摇摇头。
他无语地看了她半晌,干脆拦腰把她打横着抱起,快速地跑回房内。
他小心地把她放在了床上,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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