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逸天侧头横眉立目地对外边围过来的几个侍卫说:“把这个女人,连同那几个,都给我关押在隔壁的牢房里,等太子回来了,我自会一一告知,给她们定罪。”
蝮流冰早就扑到了凤雪舞的身边,他看着凤雪舞触目惊心的惨象。
只见她长发纠结卷曲在身下,赤果果地、凄然地躺在略嫌凌乱的床上。
这样的深秋天气,她竟然一丝不挂。
下体周围深色的床褥浸润在血泊中,胸部青紫,颈部有些梅红的吻痕,面如白纸,紧闭着眼睛,体无完肤。
带着沉重镣铐的诡异扭曲的血迹斑斑的四肢,嫩如春葱的指尖里竟然插着竹签。
滴滴血液顺着竹签慢慢往下滴落。
他痛苦得满身颤抖,抬起的手指颤抖着伸出又蜷上,连伸指摸她脉搏的勇气都没有。
“姐姐,我是流冰,你怎么样?”
他轻轻地低头说,毫无察觉到,自己眼中大滴的泪水扑簌簌地落在凤雪舞的脸上。
他犹豫着,这样的伤势,该如何是好?至少先止血吧。
取出一粒止血的云南白药,伸手揽住凤雪舞的头,把药丸送进她的口中,轻轻地晃了她一下。
就这轻轻的一晃,凤雪舞的眉头竟然痛苦地挣了几下,艰难地咽下口中的药,长长的睫毛扑棱着,半晌,终于眯起一丝眸光。
她疼得近乎眼神涣散,眸光甚至无法聚焦在蝮流冰的脸上。
这声音是熟悉的,温暖的!
凤雪舞唯一的感知,就是听到的那句话,她的漆黑的眸子无力地闭上,泪水顺着面颊滑落。
蝮流冰看刚刚轻轻地动了她一下,她就痛成这个样子,忍不住抽了口冷气。
他苦涩地咽了口唾沫,紧紧地盯着她指尖的那十根竹签。
又取出几粒止血的白药,深吸一口气,左手把她的双手合在一起捏紧,指飞如电,飞速地拔下,接着上药,连给她一丝缓和疼痛抽搐的余地都没有。
可凤雪舞依然疼得瞪大了眼睛,呜咽着恐惧地看着他。
蝮流冰口中安慰着她,快速地给她包扎发现她的手臂一丝力气都没有,软塔塔地让他心慌。
他又取出一粒药丸,给她喂下去,助她恢复精力。
一边不顾她乞求的目光,抬手顺着她的胳膊骨骼往上摸去,他的心扑扑狂跳,为了不干扰判断,他闭了眼。
小臂、大臂,都没有受伤;
忽然,他的手一颤,睁眼看着凤雪舞疼得扭曲的五官,他心痛地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肩头碎裂,肩胛骨碎裂;
他的手臂继续往下探去,脊椎完好,尾椎正常,腿部的骨骼正常;
左腿大腿处有一处翻着白肉的伤口,深约一寸,可是,并无血液流出,触手冰寒,蝮流冰为难地皱了皱眉头。
脚踝错骨!
他拿捏稳了位置,狠狠地一用力,凤雪舞一声痛呼,她的腿部和脚才有了连贯的感觉。
焰逸天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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