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呢?
“也不能全怪你,尚儿,”李满囤安慰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只咱们往后都得留个神,可不敢再招这样的议论了。”
谢尚虽然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但心里却决定往后再不去类似这样的地方了。
既然没想打狐狸,谢尚暗想:就干脆地别去惹身骚。
午晌李贵中放学后一起围桌吃饭,谢尚很快便察觉到红枣的异常——红枣闪躲他的眼光,都不回看他了!
红枣,谢尚留了心:这是怎么了?
一坐上马车,谢尚立主动握住了红枣的手,红枣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然后便想抽回来,不料却被谢尚握得更紧了,转即连肩膀也被搂住了。
“红枣,”谢尚温柔问道:“你怎么了?”
红枣眼泪应声而落。
红枣真没想哭。
按她的设想,原是要不动声色地试探来着——这才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女人该有的冷静态度。
莫斯科不相信眼泪!
但没想事到临头,不过被谢尚拉了下手,眼眶传递到谢尚的体温,那眼泪便似那年在麦场被麦芒扎了一下后滴了下来,止都止不住。
这是谢尚头回看到小媳妇的眼泪,一时间颇为茫然——他日常喜眉笑眼的媳妇竟然也是会哭的吗?
谢尚眼盯着红枣衣襟上突如其来的水渍好一刻方才想起应该阻止。
“红枣,”谢尚掏出袖袋里的手帕手忙脚乱地给红枣擦脸道:“快别哭了。不然回娘家一趟,眼睛却肿了,被人看见可不好!”
闻言红枣再忍不住,她抬手打人了!
“你都不怕人说,”红枣一拳砸在谢尚大腿上愤然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哎哟!”谢尚下意识地捂住了大腿。
车窗外骑马的显荣、陆虎等人闻声一怔:这是大爷在呼疼?
生平头一回挨人打的谢尚刚想质问红枣干啥打他,但心念转过,想明白了红枣话里的意思,这话就卡在了嗓子眼——红枣这是知道花船的事了!
而且一准是岳母早晌告诉的!
不过眼下不是追究谁告诉的问题,谢尚苦恼地想:而是得先安抚好媳妇。
不然家去后被长辈看出来他就要丢大脸了——逛花船本是小事一桩,不足挂齿,但由此引得外面流言蜚语不算,还招得家里一贯贤德的媳妇跟他生气口角,甚至动手,这话传出去他还怎么见人?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他都是要出仕的人了,怎么连修身齐家都没能做好?
“怕,我怎么不怕?”谢尚赶紧表态:“我都懊悔死了。”
还想再砸一拳的红枣震惊了——谢尚这就认怂了?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谢尚吗?
“红枣,”谢尚握住红枣的拳头,迎着红枣惊疑的目光诚恳道:“先真是我轻忽了。我就想着这花船的乐舞声名在外,不止前人笔记连地方志都有记载,所以旁人一邀我就去了。”
“太爷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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