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少女的虚像将这八诀绵密耍开,翠竹棒化作一团碧影,看得人眼花缭乱,我却仿佛生而知之,过目便能识记领悟。
我看小明,她撇头挠挠脸,作不经意四顾状。我冷笑一声,这个双商感人,阴险狡诈,卑鄙狭隘,鼠目寸光,公报私仇,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愚痴凡人,若是给她看到我在下一个脑洞中从新开始,不知道她要窃喜多久——就为了这么点私欲(这一点我倒是没资格说她我知道)——她竟隐瞒了如此重要的信息!
何等作死!
趁她虚,要她命。我把那些收费商品啪啪点了几个,贡献值清零。
瞪着身边突然出现,随便放置的床被桌椅,小明用血槽被掏空了的绝望表情,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瑟瑟发抖。
这一刻我想到了少年派,只不知我俩谁才是谁心中细嗅蔷薇的猛虎。
我将玉箫和金针纳于袖中:“这15万点数是你欠我的精神损失费。”
小明:“……那你也不用这么花吧?”
我:“千金难买我高兴。”
动手慢了被你抱紧大腿拼死阻止了怎么办?
小明蹲在地上,摸摸桌腿,摸摸椅背,嘤嘤嘤掩面泣啼:“你走你走你走你,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我仰脸,好整以暇的看着渐变旷蓝的天空,葱葱草芽自脚下往远处无限铺展,茂茂林木和巍巍山脉在隐约的花香鸟鸣中渐渐填满四方。
小山谷里茅檐低矮,柴扉荆门,数十土屋稀疏错落。
东方既白,袅袅炊烟,我慢慢扬起手臂,舒展四肢,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由于人变成了四岁矮冬瓜,翠玉箫自衣袖中伸出长长一大截。
我拔.出来试着吹了几个音符,箫太长,人太小,肺活量不够,略费劲。只是这个长度,当打狗棒倒是刚刚好。我旋转玉箫玩了几个花样,又捻了金针试手法,咻咻往旁边草地里扎,身为一个暗器却有如此嘹亮的破空声,这个逼装的简直令人沉醉。
纪晓芙喊我回家吃饭。
我应了一声,吧嗒吧嗒往不远处的小院子里跑……这个走路声音不太对啊,我停下来,低头看看光溜溜肉呼呼的脚丫子……无视它吧,才四岁,别说光脚丫子,哪怕光屁股也是可以忍的,再长大点就好了。
回到屋里找着鞋袜,不顾纪晓芙大感惊讶的注视,我坐地上拍拍脚底板,自己穿上。
桌上有盆肉汤,好像是昨天跟王猎户家用盐米换来的锦雉子,还说翎毛要给我做毽子踢。
纪晓芙瞧见我手里翠玉箫又吓了一跳,问我:“哪儿来的?”
我埋头吃肉,随手往外面一指,含糊说:“树林子里捡的。”
乡野村妇模样的纪晓芙心惊肉跳的起身往外顾盼,我也不管她,西里呼噜吃完一抹嘴,抓起箫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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