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干系!”
那卫兵知晓东方祝诈骗江北四营的事,刚才被他这么一吓,生怕这位神通广大的药商再闹出什么幺蛾子,跺了下脚,转身进门去了。
盏茶功夫,一身军服的邢忠义亲自来到门口,探着脖子朝大街两边望了一眼,才对东方祝道:
“东方大官人,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本官也好去接你啊。”
东方祝呵呵一笑,朝他微微拱手,告了个叨扰。“邢兄,好久不见。咱们楼上说话?”
邢忠义上下打量东方祝一眼,见他火急火燎样子,咬了咬牙,把这位刚立下大功的豪商让了进去。
训导官走在前面,踩着楼梯蹬蹬往上走,东方祝以前常在这里喝茶听评书,对路况颇为熟悉,跟着邢忠义轻车熟路就爬上了三楼。
路过一间间客房时,里面坐满了身着齐国黑色制服的军官文吏,正埋头清理账目。
谷孱/span门口插着的黑色羚羊军旗,近卫十四军军旗迎着卫河清风轻轻飘摇,发出沙沙的声响。
东方祝听邢忠义说过,在这里办公都是军中的文案以及齐国派驻本地的吏员,东方祝和这些人打过交道,基本都和刚才门口那个卫兵一样,又臭又硬,银子女色都不容易搞定······
邢忠义推开三楼最里面一间客厅房门,走了进去,门口站着一个卫兵。
东方祝让仆人站在门口,也不看训导官苦瓜脸,自己一副自来熟模样,不等人家招呼,便自己走了进去。
邢忠义将门打开,对东方祝道:
“东方老弟,这几日忙着清点缴获,哪有功夫陪你喝茶,怠慢了,怠慢了。”
他说罢,也不看东方祝拎来的礼物,不等药商进屋子坐下,便做出副送客样子。
东方祝有些尴尬,干笑两声,压低声音道:
“邢兄弟,今日来,不是送礼的,是别的事,开原的规矩,我懂,不送礼,不给你们惹麻烦!”
训导官绷紧的神经稍稍松弛下来,挥手示意他坐下来。
东方祝笑着放下礼盒,贴着训导官下首位置坐了,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
“邢兄弟,皇帝是不是要·····”
他亚低声音,伸手做了个杀头的手势。
邢忠义冷笑一声,朝门口卫兵使了个眼色,卫兵连忙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等卫兵出去,训导官才低声问道:
“我在临清待了三个月,听说你东方祝手眼通天,今天算是长了见识,这消息,你是如何得知的?”
东方祝嘿嘿一笑,并不回答这问题,伸手就要去拆放在案几上礼盒。
邢忠义起身便要开门送客。
东方祝连忙停住,拍着齐国训导官肩膀,满脸堆笑道:“我东方祝在北运河摸爬滚打二十多年,黑道白道三教九流见得多了,吃人不吐骨头见了不少,像你们开原兵这样油盐不进的,八辈子只见一次,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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