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妃?”
颜卿卿:???
“你对我一见钟情关我什么事!”她一脚踹了过去,“我与宣平侯已经私定终生了,六皇子知道吗?”
赵柏棠自然是有听说过的,但他听说了,所谓私定终生,其实是宣平侯用/强的,否则颜易上个月怎么会对宣平侯大打出手?
赵柏棠挨了颜卿卿一腿,但她显然缺乏打架的经验,落到他身上一点儿也疼。
够野,他喜欢。
赵柏棠舔了舔唇角:“那又如何,若是我们有肌肤……”
颜卿卿不等他将“之亲”两个字说出来,马上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杀人啦来人啊——!!!”
赵柏棠:“……”
他只是想开个玩笑逗颜卿卿,没想到她看起来娇软柔弱,喊叫起来居然丝毫不含糊,中气十足。
愧是颜易的亲生女儿。
赵柏棠坐住了,万一将知雅堂的人引过来,那真是有嘴都说清。
“别叫了!”
赵柏棠猛地站起来,正要伸手去捂颜卿卿的嘴,窗外人影一闪,旁边的竹帘忽然“轰”地一声四五裂,一把雪亮的长刀劈了进来,带起劲风,搅得碎屑纷纷扬扬。
赵柏棠被竹屑劈头盖脸扑了一身,他甚至来不及看清来者何人,便被迷住了眼睛,只听得一声怒喝——
“放开她!”
他虽然看见,但感到了那刺骨的寒意,皮肤被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他十识时务地马上松开了手。
颜卿卿胡乱地抹了一把脸,看到沈少洲已经破窗而入,一脸寒霜地握着流云刀,刀尖指着赵柏棠。
赵柏棠在揉眼睛,颜卿卿心念电转间,即一脸惊惶地跑向沈少洲。
“少洲哥哥!”颜卿卿一头扎进沈少洲怀,抱着他的腰,嘤嘤嘤地哭了起来,“这个人欺负我!”
沈少洲从未与女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只觉得怀的人娇软温热,带着点清新微甜的花果味,一声“少洲哥哥”让他心头狂跳,脸色通红;而那抽抽噎噎的哭腔,又让他一颗心都揪了起来,痛得他连呼吸都有些太顺畅。
他手足无措,一手仍是握着刀,另一只手似乎想回抱她,但又是很敢,后只好笨拙地拍着她的背,磕磕巴巴地安抚道:“没、没事了……卿……卿,卿卿别怕,有我在!”
“卿卿”两个字滚过舌尖时,沈少洲脸上几乎快要滴出血来。他两世为人,饱读诗书,唇枪舌战时引经据典,从来不知道这两个字连在一起时,能耗去他如此大的勇气。
颜卿卿仍趴在沈少洲怀,看到他脸上的情形,哭声听起来可怜委屈又无助:“少洲哥哥,他刚才一直抓着我,弄得我好疼!他要我嫁给他,他……他摸我!我明明只是在走廊上经过,就被抓进来这样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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