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干净了一些。
当然,在现代云球人看来,这未免就更加奇怪了。很幸运,这些奇怪的时代都已经远去了。
总体来说,似乎一切还不错,但不是每个人都这么觉得。
这天任为下班的时候,走下楼梯,在楼梯口听到孙斐的充满了不悦的声音,对着某个人说:“你是学文科的吧?能不能不要说我看到了什么、我听到了什么?那能说明什么问题?数据呢?数据,数据,只有大量的数据才能反应出问题来。”
“数据也会骗人,”另一个声音说,“我记得你前几天好像刚刚说过,数据很容易被操纵,数据也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声音不是很熟悉,但任为听出来了,是鲍雪北的声音。这会儿,他已经转过了楼梯拐角,看到了鲍雪北。鲍雪北和孙斐站在大厅里,鲍雪北的脸上不知道算不算是笑眯眯的,但孙斐显然不高兴。
“数据——”孙斐被噎住了。
看来,前几天她真的说过“数据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之类的话。这话要说也没错,但要分场合,被人揪住当成武器攻讦自己时,肯定不是个令人愉快的事情。
“怎么了?”任为插嘴问。
“哼——”孙斐很不高兴。
“没什么。”鲍雪北说,笑了笑,看得出来,是真的笑了笑,“下班正好碰到孙主任,聊了几句天。”
“聊什么呢?怎么孙斐被你惹毛了?”任为说,“不过,你不要往心里去,她经常被人惹毛。”
“什么呀?”孙斐更不高兴了,“所长,你也得听听是什么事啊!他说我们的云球有问题。”
“谁说云球有问题了?”鲍雪北赶忙解释,“任所长,我没说,我没说。我只是说,云球里有些事情好像很奇怪,按道理说,不该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怎么没说?”孙斐说,“你刚刚说的,‘好像云球的操作系统信仰赛纳尔似的’。云球的操作系统信仰赛纳尔?这算什么?操作系统有信仰?不是说云球出了问题吗?”
“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鲍雪北只好继续解释,“我只是随口开玩笑,在描述一个现象而已。”
“现象?”孙斐说,“就那么几个人,算是什么现象啊?云球里一共有多少人?这就算是‘现象’了?”
“别吵,别吵。”任为插话说,“什么现象?跟我说说。”
“是这样,”鲍雪北说,“我不是做文艺研究嘛,所以总是在看云球里的各种文艺作品。”
“文艺作品——”孙斐嘟囔了一句,“研究这个有什么意义?”
“我——”鲍雪北说,“我就是干这个的呀!”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任为问。
“我发现——”鲍雪北说,“当然,数量确实不多,孙主任觉得算不上现象,也许是对的。可能是我想多了,只是偶然发生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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