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块姓名牌,【叶辞蓁女士家属】几个字静静闪烁。
叶辞蓁的家属没有理由不来参加这次增添荣誉的记者会,记者们也不会放弃寻找宇航员的家属,唯一的可能就是叶辞蓁已经没有家人了。
谢期还在看采访,身后门打开,荀深从后面抱住她:“全息屏再逼真也不如亲身到现场体验,他们就在楼下采访大厅,我带你过去。”
“不用。”谢期头也不抬,关掉了光脑。
荀深把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蹭蹭她的脸颊,忽然说:“你太瘦了。”
谢期:“嗯。”
“别对我这么冷淡,我们马上要结婚了。”荀深低声说。
“那么婚礼能快点举行吗?最好下个月。”
荀深知道谢期并不期待婚礼,于是他问:“为什么这么急?这个婚礼很盛大,前期准备时间很长。”
“不想就算了。”谢期压住隐痛的肋部,皱起眉。
荀深却沉默片刻,松开手绕到她面前说:“我让策划师们加快进度,下个月就举行,你希望是几号?”
谢期报了个日期,荀深点头说好。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谢期了,自己太忙,谢期又不会主动找自己,今天好不容易抽了点时间把谢期接过来,谢期却十分冷淡。
荀深并不在意,他在知道谢期的真实感情以后就对她的回应不抱期待,但是他也无法像以前那样罔顾谢期的意愿自顾自决定和他俩相关的事情。
他竭力想让二人的关系看上去亲密一些,自在一些,有商有量,互相尊重。这才是他追求的婚姻生活。
但是这已经是奢望了,荀深坐在谢期身边抱住她,谢期挣了挣,荀深轻声说:“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让我抱一会儿。”
“药喝完了,我想喝药。”
荀深一愣:“那是半年的量,你全喝完了?”
谢期挣得更厉害:“给我,给我。”
荀深拿药给谢期的时候手有些抖,看见谢期迫不及待地拆开一瓶喝掉时终于忍不住道:“阿期,别喝那么多,好么。一天两瓶足够了。”
谢期笑了一声:“你说违禁药品吸食过量而死会是什么感觉?”
“谢期!”荀深又惊又怒。
“这死法太难受了,我偏向于迅速点的死法,”谢期摇头否定,“而且喜欢搞点声势。”
她像是没感受到荀深握着她手的力道越来越重,良久,荀深才慢慢开口:“阿期,我难受。”
谢期歪头看他。
荀深低着头,肩膀开始轻微地抖动:“我从没想过恋爱结婚的事情,但是知道我一定会心甘情愿进入婚姻,可为什么现在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幸福?”
“大概因为你的爱情被消磨了吧。”爱情的假象撕破,再美好的春日都会变成凄苦阴暗的寒冬,谢期用己身经验推测荀深的心情。
“恰恰相反。”荀深低声说。
谢期并没有问相反在哪,荀深环抱住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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