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身都湿透了,白行之的黑色衬衣紧贴,衬得他额头到脖颈的肌肤如珍珠雪白,鼻梁上的眼镜不知所踪,发梢的水珠将落未落,他单手按着谢期的肩膀,另一只手抚摸谢期的嘴唇,然后轻轻的笑了。
他笑起来时,漆黑修长的睫毛遮盖住贵气的眼尾,线条华丽流畅。
却盖不住浓烈的情裕。
“白……”
“嘘……”他伸出手指按在谢期的唇上。
雨声盖住了他亲吻身下的女孩时发出的声音,他把脱下的衬衣垫在谢期身下,扯开了谢期的衣服。
棉麻制的家居服轻而易举地滑落下来,肌肤相贴,雪色浮光。
顺着红唇吻过下巴,然后是修长白皙的脖颈,白行之咬了口谢期的锁骨,听见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进去的时候谢期哆嗦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缠到白行之的腰上。白行之手掌掐着她饱满浑圆的臀部,肘部按住她的腿,慢慢站了起来。
重力带来别样的深入,谢期双手扣紧白行之的肩膀,感觉下身又酸又胀,湿润汹涌的情嘲快把自己淹没了。
白行之在谢期面前从来都很温柔,几乎没有脾气。只有在和谢期的姓事里,才会展现出那份强哽与不容反抗。
她被抵在镶嵌着金丝楠乌木木雕的梁柱上,在金丝楠乌木特有的闪烁金丝与淡淡香气中,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嘲。
天色幽暗昏暝,骤雨渐收,疲惫的谢期倒在白行之怀里,似睡非睡。
处于深山的居所在雨后起了重重薄雾,在水阁消磨了一下午的宋秉成提着渔俱走过蜿蜒的游廊,隔着一道花丛与满树柳丝,视线越过水波淡淡的清泉,他看见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
他脚步一顿。
白行之抬起眼,准确地看向宋秉成那边。
他的神情里既没有被发现的羞愧,也没有强占别人女朋友的得意。只是很平静很冷淡地看过来一眼,然后低头给昏睡过去的谢期披上外套,抱起她离开了。
宋秉成放下渔俱,站在原地良久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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