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生真的留在了北京,每天上班时间出门,直接来到蒹葭的特护病房,陪着病床上不动不说的女子或聊天或读报或讲故事,到下午医院关门的时间离开,回到李夸父给他准备的一间单室套休息。没有人知道他在想着什么,抑或者他根本就什么都没想,医院到住所的两点一线成了他的全部生活,雷打不动。阴霾已久的脸庞如今充满了笑容,见到医生笑着打个招呼,见到护士笑着打个招呼,见到清洁工人也笑着打个招呼。就连其它科室的小护士都听说特护病房来了个特痴情的男人,每天都来陪昏迷的老婆一整天,到后来那些爱心泛滥的一塌糊涂的小护士再也不去催那个男人离开了,不过陈浮生从未拖延超过一个小时。
期间陈圆殊来过一次,站在病房门口看着里面的那个男人捧着病床上女人的手在轻声说着什么,脸上洋溢着一种叫做幸福的光芒,鼻子一酸,扭头走了-梦-想-文学网-
曹野狐来过一次,见到同样的一幕,仰天闭目,叹一口气,也走了。
李夸父来过一次,看见病房里令人目眩的场景,沉默了一阵,然后走了再也没来过。
陈浮生从未注意还有什么人来过,他的眼里只有病床上那个人,那个睫毛长长仿佛下一刻就能够睁开双眼喊他一句浮生的女子。
所谓幸福,不过是在你身旁。没有了你,即使得到整个世界也无意义。
南京,密码酒吧某个包厢。
“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眼见浮生被困在北京连屁都不放一个?亏得浮生还把你们一个个当兄弟看待,真是瞎了眼!”在屋内歇斯底里的女人是周惊蛰,包厢四周一圈的沙发上坐满了人。王虎剩,王解放,陈庆之,陈象爻,周小雀,孔道德,樊老鼠,该来的一个不少。听着面前女人和着泪水的声讨,众人唯有沉默以对。
最后周惊蛰蹲在包厢中间掩面痛哭,陈象爻走上前去,轻抚周惊蛰双肩。
“周姐姐,你也听圆殊姐讲过了,是浮生哥不想回来,我们就是去了又能怎样,难道要把他绑回来?”
“什么不想回来,是他被那个叫李夸父的小杂种软禁了!”周惊蛰擦一把眼泪,双眉一竖,又要发飙。
“是谁把俺家二狗软禁了?”一个狂野的声音仿佛夹带着东北原始森林里的狂野巨风,以一种令人窒息的气势灌入众人的耳朵,门随即猛地被冲开,走进来一个冷峻异常的军装汉子,正是刚从西藏出差回来的陈富贵!
陈富贵走进包厢,站在包厢中央,如一樽铁塔。一双浓眉下的眼睛眯成一个危险的形状,缓缓的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一个干瘦的男人身上。
“王虎剩,你给我说说!”炸雷般的声音直接震了王虎剩一个哆嗦。
“富贵,没谁软禁二狗,二狗如今留在北京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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