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玉楼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她有几分失态的跌坐在沙发上,也懒得去拂凌乱的发丝和衣衫,目光冷厉的盯着他,“家里现在成这样了,难道你就不想想该怎么去挽回么!”
挽回?
赵谦听到这两个字时很麻木,他望向窗外流水的假山小筑,绿竹茂叶,那儿仿佛还站着他心爱的女子。
她每次来他家都不被允许进入里面,只能站在外面。
那时,他觉得她站在那儿是一道挺美的风景,可人不在了,再看风景的时候却只有无限冷清寂寥。
才明白,这世上最美的风景是你眼中的那个人。
关玉楼对于赵谦一副百事不理的态度异常恼火,她不耐的提高语调,声色俱厉的强调,“赵谦。如果你真的这么没用,我不介意换你保全你的爸爸。”
虽然赵家现在遭遇四面楚歌,十面埋伏的不利面。
但好歹也在G市有百年的根基,哪是这么容易连根被人拔起的,只不过要伤些元气。
伤赵谦还是伤赵谦的父亲,关玉楼已经挣扎了许久。
上头的人出了事把罪都推到赵谦父亲的头上,那么她也可以偷龙转凤,一干事全咬到赵谦一个人的身上。
反正,跑是跑不掉了的。
赵谦听了关玉楼的话也没多大的反应,波澜不惊,“随你。”
他对活着对存在没有多大期望,对他而言,是住别墅或监狱区别都不大。
关玉楼恨铁不成钢的死盯着他,“赵谦。你这样让我很失望。”
从他一出生,便承载了她对他无限的寄托跟期盼。
那个嗷嗷学语的婴儿转眼间长成了比她还高大的男人,但他的懦弱无能却仍跟在她怀里的样子没什么变化。
关玉楼有种瞬间老了十岁的憔悴无力,她闭目靠在沙发背上,疲倦又冷静的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当初,谢明在透露握有她家手中的把柄时,她就猜到了一点,但她还没抽出空去找他好好谈一谈,反贪风暴就开始了,她急于忙着打听,忙着撇清与市长来往的事,事情才撇的差不多,又闹出赵谦跟市长老婆李心之间的这出。
赵谦的事一出,赵谦的父亲也被抓成典型公开批评,削职,抓去审问。
唯一珠宝行同一时间有七八名客户反应买到了假珠宝和假黄金,工商部门带人查封检察。
那个人的计划简直完美到无懈可击。
一个喘气的时间都不给她!
关玉楼想着这些糟心事,头也隐隐作痛,手不由捂住气闷的胸口,深重喘息。
实在不行,她只能放弃赵谦。
这些日子以来,赵谦的所做所为都令她失望透了,她无法想象就算将赵谦捞出来他又能将赵家重振成什么样?
“你把周周的下落告诉我。”赵谦也不知看了多久,垂眸沉沉道。
周周?
关玉楼一听这二个字就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抓了个抱枕就朝着他砸去,“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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