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感觉匪夷所思。
自家大人这是怎么了?
谁不知道他跟宁城知府曹洪达是八拜之交的兄弟啊?
今儿怎么……
众人正心头疑惑呢,突然长街另外一个方向,陆陆续续开出一大队人马。
这些人前面有鸣锣镇旗开道,两侧有府兵衙役护卫。
为首两人,高头大马。
左侧的身穿知府官服,头戴纱帽,一脸横肉。
他正是宁城知府曹洪达。
右侧的,穿着一身大红官袍。
生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眼神阴柔,手捏兰花指。
有眼尖的人,第一眼就认出那是当朝九千岁魏公公的儿子,魏良臣。
长街上的民众第一时间纷纷退走。
甚至太白居的酒楼也开始清客了。
一直躺在地上惨叫不止的曹江眼角余光瞥到远处的车马队,顿时凄厉尖叫起来:“爹,爹,救我啊,我在这儿……”
“把他的嘴给我封上。”皇甫伤一瞪眼。
南宫燕回手捏着曹江的下巴一拽。
嘎巴一声。
下巴被卸掉了。
这下可好,曹江就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了。
“头儿,曹大人来了。而且,魏公公也来了。”皇甫伤身后的一名锦衣卫脸色有些难看,低声问了一句。
听到他的问话,皇甫伤下意识的扭头看了青莲一眼。
而青莲的眼中绿光连闪。
皇甫伤神色一定,沉声喝道:“你怕什么?你我受命于皇上,本官有圣命在身,管他什么公公娘娘的。”
那名锦衣卫手下嘴角直抽搐,无奈又缩了回去。
今儿是中邪了么?
你个区区千户,还敢对九千岁的儿子魏公公出言侮辱?
那不是找‘屎’么?
很快,知府曹洪达和魏良辰等大队人马就开到了近处。
离得近了,曹洪达冲着皇甫伤笑眯眯的招手:“皇甫兄,什么时候来的?也不通知为兄一声。而且还在这里大动干戈,到底是什么人……”
“唔……唔唔……”
曹江下巴被卸,口不能言。
但是父亲就在不远处,立马拼尽全力开始哼唧。
幸好,奏效了。
话说了一半的曹洪达目光一转,顿时色变,脱口惊道:“江儿?你怎么会……来人,赶紧把我儿子救起来。”
“谁敢动他?”
皇甫伤一瞪眼,简直六亲不认。
曹洪达一脸懵逼,愕然怒道:“老弟,你做什么?难道我儿子是你……”
“没错,本官下令拿的。”
“你……你搞什么?”曹洪达的脸都快黑成碳了。
“你曹家贵为宁城知府,居然也是东林余孽,枉我皇甫伤与你八拜为交,竟是瞎了老子的双眼。”
“啥……”
曹洪达脑子一片空白。
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东林余孽了?
自己他吗的天天奉命到处捉拿东林党,怎么就成了东林余孽了?
难道,有人陷害自己?
锦衣卫一向奉皇命行事,这位老弟前两日还在家中盘亘小聚,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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