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封,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啊?”
池砚倒也不恼,慢条斯理地打开那盒拦精灵,从里面取出一枚,捏着其中一角,
“塑封被拆掉,说明被人动过,”
说着,他把那盒里面剩下的几个全部倒了出来,在桌子上摊开,手指在它们前面一一划开,
“仔细看,每个包装袋上,都被戳了小洞。不仔细看,发现不了。”
秦时喻也跟着俯下身,将那些一个个翻过来翻过去仔细观察,发现确实是每一个都有小洞,要不是池砚先告知,她还真发现不了。
秦时喻恍然大悟地点头,却又想到什么。
“可是...费这么大功夫...”
“咱俩也用不上啊...”
秦时喻与池砚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慢慢地摸清楚了池砚的脾性,说话也变得大胆起来,有啥说啥,毫不遮掩。
池砚跟着沉默了,垂着眼眸,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戒指,嘴唇虚勾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末了,池砚缓缓抬起头来,眼神深邃而浓稠,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秦时喻。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把秦时喻吓得连连后退,一边退一边结结巴巴地开口,
“你...你脱衣服干什么?”
池砚食指轻勾着脱下来的那件西装,懒懒垂下,没了西装外套的包裹,他原本藏着的那份野,又重新暴露无遗。
“秦时喻,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
“我看起来,是会把你怎么样的人吗?”
秦时喻微睁开眼。
她看见池砚只穿着那件薄薄的衬衣,清楚地勾勒着他腹肌的形状,线条利落流畅。衬衣领口微翻着,露出一截嶙峋的锁骨。
这...
还不像吗?
秦时喻这会儿不敢说实话了。
她尴尬地笑了笑,
“其实嘛,你想...也不是不行...就是,你不要这么突然,怪吓人的。”
秦时喻是这样想的,两人是合法夫妻,再说,池砚毕竟曾救她于水火之中,以两人现在的关系来看,池砚才是出钱出力多的那一方...
所以就算平时她再怎么喜欢嘴几句池砚,她也不会真惹他发火的。
毕竟,谁会跟人民币过不去呢?
都这么大的人了,没必要在这些事情上那么矫情。
池砚面色渐渐变得有点冷。
随后,他淡漠出声,
“我不想。”
“所以你别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
“你自己睡吧,我出门一趟。”
说完,池砚将那外套塞在秦时喻手里,向卧室外面的阳台走去。
秦时喻抱着那件外套,一脸懵,直到鼻尖嗅到他衣服上面淡淡的烟草味,才被拉回到现实之中。
再一抬眸,池砚已经消失了。
他们的房间可是在二楼呢,他就翻下去了???
还没什么动静?
还真是身轻如砚。
过了一会儿,秦时喻接到了个电话。
池砚的。
他将声音压得很低,
“如果明天早上我还没回来,我妈又敲门催我们起床,你就把我外套扔地上,说我在浴室。”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这么快就打来电话,是因为你摔着了,我可不想...”
秦时喻这次反应很快,将那句“我可不想在医院伺候你”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照做就是,然后给我打电话。”
秦时喻不关心也不会问他要去哪,只是还是有点好奇,
“放着大门干嘛不走?非要费劲地翻栏杆?不怕摔着?”
“门口有保镖守着。”
被接连追问,池砚已经有点不耐烦。
“挂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无情的嘟声。
秦时喻挂了电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没想到在外面人人都惧,都得给他留几分情面的池家少爷,在家里也不过是个妈管严罢了。
在外面再豪横,在家里连大门都不敢走。
而且看他翻栏杆那娴熟的样子,一看就是惯犯,这一套可能早就是固定流程了。
秦时喻望着手里那件西装,心里某些暗黑的念头开始滋生。
她发了条微信给池砚,
【秦时喻:池少,打算出多少钱来封住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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